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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士林眼前一闪烁，陷入了曾经的回忆：阳光明媚的河岸，他急切地将一只小木船停靠在这乱石嶙峋的河边上，嘴里嚷嚷道：船漏了，船漏了！一边说话一边将身上的羊皮褂退下来扔到岸边的岩石上。然后指着坐在船舱里的女人说：大妹子，你到那石头下面的岩腔里去躲着，我要扒光裤子下水补漏船！

船里的女人慢慢站起身体低着头下了船。他似乎知道这些划船老汉都是些不要脸的，便捡起陈士林扔在石头上的羊皮褂，走到石头下方的空隙里，用羊皮褂子遮住自己的眼睛。

陈士林早扒光了自己的身子，赤条条在水里搅和一下，直接走向岩腔里的女人。

河边上的木船随着波涛的**漾上下起伏摇摆，乱石嶙峋的河岸中传出女人的酣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