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恶斗

对白衣人可真是没有一点的好感,可看着他一付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心中又有了些不忍,方才还是雄心万丈的要将少年除了去,又对着我意气横指,转眼间手中的剑被击作两处,想来其原有的自信心所受的打击可真是不小,只是这个打击不小归不小,对我再想挥了剑却也不可能,这一时也根本再懒的看他一眼。

黑衣少年呆呆的看了我一会,忽然仰天长笑然后放声大哭,将手中的大刀随手“咣啷啷”的向地上一扔,飞快的前行了数大步对着我迎头拜了下来:“第五代徒月堂门下见过师祖。”

这几话让我有了些“丈二和尚摸不着了头脑”的感觉,自己根本未来过此地,这应算才踏入这方天下如何能成了他的师叔祖了?更何况自己根本不知道有个什么堂什么门的,听着他的话似乎回到了那些武侠小说里,这一个会那一个派的,不由的笑了起来。

“你看你弄错了,俺不是你的那个什么师叔祖,还不快些起来了?”看了看年轻人伸手将他扶了起来。

年轻人呜咽着,看着我的目光中满是热切,不过转眼间眼中又是多了些泪水:“你就是师祖,在总堂我见过你的画像就是这般模样,一点也没变,”说到这里又是放声大哭,“祖师快救救我们,月堂的人快被他们赶尽杀绝了,我也多亏了师姐才逃了出来,可怜师姐被困在大火中竟是没有能出的来,怕是凶多吉少了。”然后对着我再次跪了下去,放声长嚎,泪水如雨一般顺着半仰着的脸直落下来。

白袍中年人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道:“哼,这般看来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千年前的煞星?依你的道行你怎么会帮了这些人?你想杀我我也不惧,大不了与你拚得一死罢了。告诉你天不绝人人自绝,像这样的为祸天下的门派还是早些灭了去得好,就算是你的能力能顶了天,就算是上灵也帮他们,他们还是要偿还他们手中的血债。”

怔怔的看着少年听着中年人的话,也不知谁对谁错,少年这是才逢祸事可能将我当成了那个画像中与我长的极是相似的人,中年人也误以为我也是那个人,不过这个“煞星”两字似乎从何处听到过,而且还是那么的熟悉,可与我又有何关系了。

侧过头来再看看中年人,缓缓的摇了摇头道:“你们的是是非非俺也一时弄不清楚,也懒的过问,你走罢,不过记着了,如果你还这样与人一句话未说完即要伤人,怕是早晚有一天也会被人那样的,如果再次遇见俺还是这样俺可不太乐意了。”

这时只听的有人大声的道:“好,这话对极了。幻龙指,依你的本领不必对着后辈下了如此狠手,今天看在煞星前辈的面子上且放你回去,我们也算是遵从了前辈说出的话,下次让我们再遇见,一定取你的性命。”

回过头看时,一个年轻人已是飞快的行了来稳稳的站在了数米外,在远处尚有四、五人个人一个个的向这里飞奔,领先的是一个年纪看起来不小的老年人,头须皆白,空着两手大袖飘飘的行来,在他的身后是几个年轻人,均是身穿黑衣手执利刃,脸上带着极是愤怒的神情,盯着白衣人眼中透出的火直是要将他融了去。

白衣人一副无所谓的样“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是明堂的堂主,有意思,你们就是一起来怕也不是我的对手,今天且到这里暂时不与你们计较,来日再见。”说完话身子向后一闪转身几个纵跃已远远的飞一般的消失在草原上。

“见过祖师,”白老者缓缓的对着我拜了下去:“祖师于千年前成道升天而去,当时有不少弟想追随于你的身后,现在又得见祖师的风采,后辈们真是开心之极了。”老者一边对着我说话一边跪在了地上,随他而来的年轻人也纷的跪了下来。

见他一个个这般心里有了些烦燥,当然知道自已并不是那个什么“祖师”,只是这样一个个的解释何时能有个完,还不如离去的好,那个大汉并未回来,依着原先的想法说不得只好先进去再说,可又担心让那方天下的主人有些不悦,硬闯而入并非所愿。

方才白以老者所称的“幻龙指”的名似乎也在何处听说过,还是别去想了。“你们先起来,方才有个守界汉子,满嘴里‘之、乎、者、也’的说是替俺去通报太外,还能驱得了天上飞的龙,你们可知道太外在何处?”

白老者一脸诧异的慢慢的站了起来:“那里有什么守界的界灵,怕是在此埋伏想偷袭我们的其他派的人,祖师说的那种满口那样说话的人到是认得有好几个,百姓们中也有不少的人还像古人那样说话,也不指祖师指的是谁,这里的人现在几乎根本都未见过龙长什么样。祖师可能离去太久方才回来,眼中见着了些幻影,不如且与我们一起到堂里先休息、休息?”

听了这句话心里恍然大悟,此时才明白过来那个大汉与他们并不相识,说不定他们听都未听过那个大汉的名,依着老者所说这方天下里百姓们都没有见过龙,那么那些龙定是那个汉子极好的帮手,心里对这里虽然有了太多的失望,不过也算是知道了定有那个所在,也定会有那位太外之灵的存在,只是不知大汉何时回来罢了。

默默的坐在了地上不再与几人说话,看着他们一个个脸上带着期望的样,只想摇了头,等了许久也不见大汉回转,耐心的微合了眼放松身体好好的休息,众人也不再与我说话,均是盘脚坐在了一旁。如此这般再过得近一个时辰还是未见大汉的影,想想也是,先还是安定下来再说,于是再看看老者,见他正眼巴巴的看着我,遂只好对着老者迟疑的点了点头,老者顿时一脸的喜悦。

慢慢的站起身来本想着且随着老者而去,正在这时听得远处到处是人声沸腾,极目看去见着不少的人们身着了些奇异服饰,在诺大的平原上从四面八方三、五成群的向着这里飞奔,不少人的手中肩头提着、扛着各种兵器,边飞快的行着边相互间打着呼哨,大声呼喊着乱乱的招呼着,只片刻间已是有不少人到了身前,粗眼看去来的人数怕是少不了有个数千,旗帜招展处显出了一个个不同的名。

老者慌忙大呼一声,随着他来的五、六个人眼中均带了些恐惧的神情,不过倒是显的极是镇定,纷纷的从身边取出刀剑握于手中,着了黑衣的年轻人挺身站在了我的身前,想来他的想法是想保护我,不由的心里多了些感动。

数十个身着了黄色长衫的和尚扮样的人已是率先到了纷纷停住了脚步,说他们像是和尚可又全部都留着披肩的长,在十数步开外处一字排开算是列了小阵,然后俱是对着老者一礼,老者冷冷的抬头观天去了。着了黄衣的人们似乎并不在意,当先的一个身材极是高大的汉子将手中的长柄大刀平端至胸前,看着老者“哈哈”的大笑起来。

“走遍天下找你都找不着,这一时看你还能往那里逃?”大汉大笑着道,将手中的大刀刀柄重重的顿在了地上。

老者“嘿嘿”的一笑,然后举向天将双手背在身后,一付满不在乎的模样:“就凭你们几个?想取了老夫的命你们还差的太远,识相的还不快些逃命而去,不然惹的老夫生起气来,老天岂不是又得怨老夫多造了杀劫。”

更多的人们几乎是蜂涌而至,将我们几人在了正中,看他们的服饰颜色各异,胸前袖口上针线所绣的图案花鸟鱼虫俱各有之,乱哄哄的各自成队,也知道他们当是分做了不同的派系,看起年龄从十几岁到七八十岁的都有,只是上都带着极愤怒的样,手中的武器更是五花八门,一把把刀剑明晃晃的映着光线极是刺目。

这样的景从来都是在小说中出现,现在亲眼看着了还真是觉的可笑的紧,不过他们的事似乎自己没必要去管,老者能有今日之灾也是因果使然,了结前缘也没什么不好的,缓缓的矮身盘腿坐在了地上,冷眼旁观。

乱纷纷了一阵,人们才一个个的稳了下来,几个年长者相互作了辑,然后即一起出了队列,站在了最前面。

“你个恶魔,看你还往哪里逃?”一个身着了白色长衫手执了长刀的老者满头银丝在空头乱乱的飘动着,激愤的大声道。

老者一副懒的理睬的样,兀自背着手道:“你儿子那是罪有应得,长刀门下出了那样的人还要报个仇真是可笑,让老夫看来他是死当其所。”

执了刀的老者大吼一声:“你个魔头,我儿子就算是真个是罪有应得,可也不应受五体不全之罪,他犯了恶当有天惩罚,何时轮得上你了?”

老者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就是天让老夫来惩处那个恶贼,伤了个幼女不说还要将其家人全部杀死,这样的人死一百回都不算多。”

听到这里心里似乎有些明白,这个老者当是个嫉恶如仇之人,性情不用说也知是暴烈之极,不过听得他说出来所杀之人的罪孽,心里对老者的做法竟然十分赞同。

“还有你,”老者缓缓的转过身,双目冷冷的盯着另一位满头白之人道:“你的孙儿不顾他人的死活,光天化日之下禽兽不如,将个身怀有孕的向他讨要口吃的妇人也要狠狠的推开,至使那妇人当时就没有了后人,这样的人该不该杀?”头一偏又盯向别一边的几位老人,不停的数落着。

“你的家人低买高卖,又放出极高的利钱将不少人逼的走投无路,这样的人该不该杀?还有你,你的小妾与人私通,多亏撞上老夫出手杀了那一对狗男女,你不想着怎么感谢老夫,还要与老夫作对,真是天理何在?还有你,真不能算是个人,为了向那位幻龙指学那个九剑一指的功法,竟然将自已的老母弃之不顾,断了你一臂是为了教训你。还有你。”

老者喋喋不休的将一个个所生的的事不停的说将出来,听在耳中可真是有些难过,不过似乎有些人也罪不致死,老者行事是不是过于的偏激了些。

“你住口,”一个少年人眼中含着愤怒的泪水大步行出了人群:“我父母到底何罪之有?你也要杀了他们?”

老者看了看少年人脸色顿时有了些苍白,对着少年拱了拱手道:“是花家的后人么?那得确是老夫的一次误判,只是听信了人言而做了个蠢事,后来数次偷入你家庄园中,共送去了万金以示老夫的后悔之意,不过那个传言之人的人头老夫也送到了你双亲的坟前,还请小哥能谅解则个。”

一个中年妇人手执着长剑跃人群:“你杀错了人就让他人谅解你、他人杀错了人你为何不能谅解?满口中尽是胡话,劝你还是乖乖的自尽了罢。”

老者看了看妇人微微一笑:“是柳娘子,你为了你那个夫君可真是含辛褥苦,不惜将个如花似玉的身子付给个乞丐,与那人睡在一张床上要学恶毒的咒术,可真是用心良苦,只是那个咒术好像不是太灵罢?老夫现在活的好好的,还要再活他个数百年才算是勉强的满足了心愿,你那个男人并非不知道,只为了个钱财而去害了条命,这应算是图财害命而不是杀错了人,老天可是瞪眼看着了。”

柳娘子呆了一呆,脸色凄然的道:“你满嘴胡说,今天即然已是遇上了,废话少说,拿命来罢。”话音未落人已然急冲而至,手中的长剑挽了剑花,直刺向老者的胸前。

老者冷冷的一笑,身子一个急转早避开了长剑,左手随手向着柳桑娘子一探五指成掌扫向了剑把,柳娘子急忙将长剑一晃,身子一倾将剑光闪向了老者的肩头,老者倒是不慌不忙,身子微微一侧,长剑剑锋贴着他的脸直劈而去,见他迅捷的伸出一只手,二只手指已然紧紧的夹住了剑身,柳娘子一时大急,拚了命般的要将长剑收回,只是看着老者微笑着伸长了手臂,任柳娘子如何努力长剑稳然不动。

“住手,你这个魔头,与个女人较真也算什么好汉?”随着喊声一个道士扮样的中年人越出了人群,缓缓的走到了两人面前,将手中的长剑斜斜一挥,剑光一时大盛,带着一溜光采直奔向老者的头顶。

老者脸上有了些凝重,手腕轻抖大喝了一声,只听的“铛”的一声夹在两根手指间的长剑已是断做了两处,随后身子向后疾退了数米,双手一圈如抱了个巨大的铁球般缓缓的向着疾扑而来的中年人推去,柳娘子已是脸色苍白的被几人拉回了乱哄哄的吵嚷着的人群中。

中年人脸上的肉急的抖动着,慌忙间向着一旁一个闪身,身子一旋长剑斜斜的直刺向老者的右手,老者的脸上带了些嘲弄的神色,将右手一圈左手顺势挥向指向右手的长剑,中年人急忙身子一正再向前一倾,长剑剑尖直指天空,左手瞬间张开对着老者使劲一抖。

这一抖看的极是清楚了,数条细长的红影从中年手中直扑而出奔向了老者的面门,老者怒喝一声,双腿乱错着飞快的点着地面身子向后疾飘而去,双手不停的在脸前划出一道道的掌影,而中年人到是长啸一声疾随而去,长剑幻出濛濛的光采从侧方紧紧的罩住了老者的身影。

着了黑衣的年轻人顿时狠狠的跺了跺脚,将大刀提起看着场里的中年人破口大骂道:“天下间竟然有你这样无耻之人,明战不成只会暗里使些鬼计,”一边骂着一边挥动着大刀直冲着中年人而去,“使金线龙伤人,也不怕有伤天和,你与我站住。”话未喊完,已到了两人身前,挥起大刀直劈向中年人。

耳中清晰的听着了围着的人群中传来的窃窃低语,不少的人正小声的议论着,“他真的用金线龙了?我怎么看不见?”“这可是有些不对了”,“不是不让再用那个东西么?”“你怎么看这个事?”“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抓住那魔头就行”,“数百年前就上禁止了,现在又让用了么?”“打的赢就打打不赢也不丢人,用那个东西,哼”。更多的人是默不作声。

心里有了些紧张,这也就是说那数条红线在这方天下是个极厉害的物事,这里的人们早是定下了约而不再使那个东西个帮手,可这个中年人这般明目张胆的就敢使了,也说明老者在这人心里的位置之重,使用阴险的手法说不定正是想立个功什么的,只是那也太不容易了些。

老者的身形一直不停的后退着,转眼间已然绕着场中转了数个圈,手不停的挥动着带起阵阵的破空的啸声,只是似乎对那个东西还没寻到破解之法,这一边黑衣少年与中年人已是恶斗不至,你一刀我一剑的有来有往,方才黑衣人在白衣人的手中一招也应付不了,可看着他现在与中年人的功力到是在了一条水平线上。

老者急退的身子奋力的一个向后翻腾,身子在空中半旋着回过头来,右手成掌向下狠狠的挥动而去,只听得“吱”的一声惨叫,一条红线已是被凌空劈落,另几条红线中的一条已然缠上了老者的左手,老者大喝一声双脚已是着了地,就地打了个滚后双手在胸前一阵错动,眼见得却是双手各抓了红线的两端使劲一拽,红线出一声尖细的“吱”声,红色的**溅了老者一身,其它几条红线已到了老者身前,见他不再慌乱,随手向腿上一拍再随手向胸前划出,一道极刺眼的光影闪过,几条红线被一分两处坠落在老者的脚下。

这几个动做一气呵成,说起慢可着实转眼即完了去,看着老者随手将脸上所溅的红渍抹去,一脸悲怒的向着正与黑衣少年斗个不休的中年人大步而行。

中年人身子一侧,手中的长剑几个斜刺将少年逼开,身子向后一纵与老者站了个面对面。

“前年李老三家一十九口均死的不明不怕,当时老夫细看之下见李老三右臂上有几个几乎难辩的牙痕,取了他一家的性命是不是你所为?”老者将手中的光华一旋,悲苍的对着中年人大喝道。

这时也才能看的清老者手中所执的兵器极像是一把细小的扁扁的小剑,长约两个手掌样,这么精小的兵器还真是头一次见着了,只是像老者这般高大的身形使这样小巧的物事,还真是可笑了。

中年人缓缓将长剑斜置身后,看着老者冷冷的道:“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诛之,用剑杀他和用毒杀他没什么区别。”

老者慢慢的点了点头问道:“那个三岁的小童是不是也是个邪魔?是不是也要用你所养的红线龙去杀了?那个小妇人是不是也是个邪魔?是不是也要用红线龙才能将她除去?”

中年人“哈哈”的大笑起来:“那没什么分别,目的都是杀人,无非是方式方法不同而已,没什么可惊奇的,那东西放出手不见血是不肯罢休的,我也没有办法,谁让他一家人聚在一起了?”

本来一脸悲伤的老者忽然笑了起来,一脸的灿烂:“看来你果然与我才是一家人,这些年来可是让他们,”说着话伸手了左臂团团的指了一圈围着的数千的人们,“都相信你了,今天能来说明你的目得已是达到,怎么样,今儿个算是完成了任务了罢,快些将天书交于我,我好回去向上复命。”

这句话一出周围的人们顿时大哗,不少人面面相觑,更有些个年轻一些的人已是怒吼起来。

中年人“嘿嘿”一笑,缓缓的将长剑置于胸前:“黄大护法,你不用挑拨,谁都知道我与你那一派是势不两立,你们这些年来所做的恶事真是如同天上的星辰,数也数不清,本真人劲小力单,能多杀一个像你这样的人可是为天下苍福。”

“放你的屁,”老者顿时怒声喝道:“你为苍生苍生怕是要死的绝了,为了李老三你拿命来罢。”

话音未落已是向着中年人揉身而去。

中年人将长剑一抖身子向后一飘,剑尖带着一溜寒光直点向老者的脖颈,老者怒声不断,右手中的小剑划出了无数个小圈涌向中年人。这时人群中有人大喝一声“死魔头,拿命来”,接着一道青影冲出人群,正是方才与老者对话的那少年,提着把刀扑向了老者,老者头也未回,一边向着中年人划出细小的光圈,只反手一掌将个近前的少年人的身子击的倒飞而去。

被击飞的少年身在空中即喷出漫天的血雾,身子重重的摔在了人群前草地中,随着人群一乱,有几人分开众人惊呼着冲到了少年的身前,一个中年的妇人紧抱着还在不停的口喷着鲜血的少年人放声大哭,看来他是凶多吉少。

不由的微微摇了摇头,今天你要杀我明天我要杀你的的也不知何时能有个头,依着我看老者的作法几乎没有什么太大的错处,甚至心里还挺支持他的所为,不下重刑天下何能有个清明的世界,他也算是替天在行道,为何这些人都不能理解呢?

中年妇人哭喊了数声,猛然将少年扔在了地上,反手从背后拔出了条长鞭,一边将长鞭舞起一边娇喝着冲向了老者,更多的人们顿时也乱乱的拿起兵器,随着妇人身后乱喝着冲了上去,场面一时大乱。

我坐在一旁本想着不参预他们之间的事,可是猛然见这么些人挥着刀枪剑戟的冲了上来,心里还是多多少少的有些个紧张,黑衣少年却是向着我急退而至,挥动着手中的大刀挡在了我的身前,“铛”的一声将把乱舞而至的长剑磕向一旁,那人手中没了剑却也顽强,对着少年就是一拳,少年忙将大刀再挥,几把剑同时击向黑衣少年,本想着起身击向将少年的长剑夺将下来,谁知身后一只铁棒带着“呜呜”的风声迎头砸了下来。

随手一挥右手搭着铁棒将它引开,铁棒已然重重的砸在了地上,耳旁又是几声大吼,一把长刀伴着几支长剑迎面扑到,黑衣少年已是左支右挡明显的有些力弱,心里对他还真是有些说不出的感激,只一面之识就能拚出命去,这样的人已是少见,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吃些个亏。

身子一挺站了起来,身前身后均是刀光剑影,人们挥动兵器拥挤着冲过来,少年人脸色通红的将大刀舞的如风轮般,只是在这么些人的攻击下又能坚持的了多久。

黑衣少年闷“哼”了一声,一只长剑穿破刀幕刺在他的肩上,剑影一晃肩头向外渗出血来,一把长剑斜斜已然的挥了过去,不由的心里有些个烦燥,随手一挥将那把剑击飞,向前一步站在了少年身侧,右手点向一个年长者的手腕,看着他惊呼一声将手缩回,左手趁势圈上了其手腕,劈手夺下了长刀,再向身后一划,听的有人惨叫也未回头,将刀向左一递将个身着黑衫的中年人逼退,接着刀势顺势对着急冲至身前的人们拦腰一晃而过,有几人大叫着忙不迭的闪向一旁。

只是人太多了些,几乎是人挤人的围了上来,就算是能够东劈一个西砍一个,可人们前赴后继的没有个完,只好将短刀挥动,围着个黑衣少年转了数圈,这才将近身的人们逼向后去,身侧剑光刀影不停闪动。

一个年轻的妇人手执了一把长枪冲着我直刺而来,身子一侧让过枪头,刀顺着枪杆直滑而去,妇人慌忙躲闪可没了可退的空间,双手奋力将大枪向上一挑,只是刀去的太快,从其手腕处直划而过,听得一声凄厉的惨叫,一只手从近手腕处被分离,少*妇哭喊着一只手中紧握着没了手的手腕坐在了地上,转眼间又被冲上来的人们踏在了脚下。

真是太也乱了些心里有些个不耐,与这些人根本不相识,为何也要向我下了手来,也不想想如果真得与那个老者是同一路人,方才为何不出手相助了?只是现在没有那个时间去考虑太多,尽管心中有些个不忍,可是如果不能让他们知难而退,说不定身上就会多了把刀多了把剑什么的,更别说再来把飞刀或飞剪,那可是大大的不妥。

大喝一声将刀随手划了个大圈,想起几位师傅所传的那些人世间的功法,身子一晃已然冲入人群之中,迎面的一个年轻人看着我一呆手中的剑对着我直劈而下,右手将刀一挥听得一声响亮剑直飞向空中,随即伸出左手抓住少年的衣襟向外一仍,眼角余光看着他张牙舞爪的越过人们的头顶而去,再向身侧的几人狠狠的劈出几刀,刀剑相击之声极是清脆,有几人已是脚步踉跄着向后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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