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踏入新界

自己当是身处于一个巨大无比的雪做成的大漏斗中,仰头看去,漏斗的上边缘隐约可见,如果以里程来计算怕是其直径绝少不了有个数百里,现在所在的位置与其上沿怕是也距了有个上百里路,沿漏斗边缘透出的浑圆的天空到是湛蓝无比,有四个太阳沿着漏斗边沿一字排开,散着强烈的光芒,不过向下看去,阳光将漏斗投下的阴影距离我也不太远了。

脚下是巨大的黑暗的雪窟,极目所至根本看不见里面有什么,黑觑觑的形成了一个看不见深浅的不小的圆,看来自己正是向那处暗黑之地飞坠落着,不由的大喊了一声,双膝微微一曲身子已是打了个横,面朝着了下方,心里多多少少的生出了些恐惧。

这是要向着个什么世界而去,也不知来时的那条大路在了何处,努力的试着想将气息鼓荡,不由的心里一沉,浑身是一点气息也无,急忙将意识潜入玄宫,本想着可借了玄宫之机让飞而去的身体停将下来,意识才探入玄宫顿时又被玄宫里传出的极强的气息狠推而出,忙想着再次探入而去,只是看来是已然来不急了,只觉的眼前一暗,已是身处了光线的阴影之中。

睁大双眼小心看着暗黑的洞窟迎面而来,身子再一团急缩起来,双手紧抱着双膝向着洞中翻翻滚滚而去。

这一翻滚而入只觉的被转的有些头晕眼花,即算是想停下来也不能够,心里不由的长叹一声,看来也只能是这样了,还不如伸展开身子向着里而一扑而去,想到这里展开双臂伸直了腿,没成想这样以来身子倒是缓缓的停止了旋转,难受的感觉也立时消失不见。

四周越来越黑,到后来已是肉眼难以看到几寸远的地方,稳了稳心神静下心来,用意识向四方小心的探视,这一探可好,心里不由的大惊,一条不知是什么的物事摇摆着身子紧随在了身子的右侧也向下急而去,估摸着其身长足有个十数米,到是与我行了个并肩。

慌忙间手臂一伸身子用力向左侧一旋,背已然“轰”然的狠狠的撞上了什么物事,似乎是雪涌成的墙壁,然后即被狠狠的弹了回来身不由已的撞向了右侧,又觉的身子再狠狠的撞在了一个软软的物事上,知道定是那条长长的东西,心里更是大骇,奋力一挣双脚侧旋猛然向着那个软物所在的方位直踹了几脚,生怕那个东西在暗中袭上几口。

这一用力身子即又打着旋向下而去,不过到也没有生被看不清的物事咬上几口的事,过得片时情绪渐渐的安定了下来,再小心的探视四周,才现随着而来的不只是一条,而是在身后不远处有十数条尾随而来,也不知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可这一会就是想与它们狠斗上一番也根本无处可借了力。

就这样不停的向下而行渐渐的心里有了种奇怪的感觉,本来觉的是向下而去慢慢的有了种向前而行的样儿,遂强自打起了精神,似乎感觉是真的,能觉的有些细风迎面疾而来吹在脸上有了些痛,身子好像也成了直立着也似的的,呆怔了片刻有所领悟,这方空间让自己已是失去了方向感,不过那些东西还在紧紧的跟了。

就这样向着前方悬空飞行着,也不知时间过了有多久,如果真的以时间来计怕是有了个数日,身边的那些物事忽前忽后的紧紧的伴着我,倒是没有向我难,心也渐渐的安稳了下来,即然它们不向我攻击说不定性情到是极温和了,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或者说是根本没有时间这个东西,还是在黑暗中前行。

也不知过了多久前方渐渐的有了些亮光,心里顿时大喜,或许前方就是我所要去的那个世界恍恍惚惚的又不知过了多久,亮光渐渐的大盛,只觉还未来的急准备眼前猛的一亮,身子疾驶而去重重的撞上了什么,然后被柔柔的弹起再重重的摔去再被柔柔的弹起,也不知翻了多少个筋斗,知道定是撞在了什么物事上,这一时真是有些晕头晕脑的,不过身子倒未觉的有什么不妙之处。

只觉天旋地转着猛的狠狠的撞上了什么,吃了满嘴的青草翻转不已的身体才算是安定了下来,小心的伸了双手轻轻的探了探身下,不由的大喜过望,借着力一旋身而起,尽管头有些昏昏沉沉的,只是才到了这个地方还是小心的向四面看去。

好一个壮观的平原,深急双膝的青草密密实实的从眼前直铺向天际,蓝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丝的云儿,那蓝透出的深邃让心里有了一种说不清的快意和舒坦,再扭回头向身后看去,不由的一呆,身后也是广褒无垠的大草原,有一棵高达数十米的大树在了不远处,树冠所罩着的大地如果按积算来当不会少了数百平方米,郁郁葱葱的很是雄伟,心里明白方才正是与它撞在了一起,可那些随身而来的物事不知去了何处。

一颗心顿时大定,这一刻只想大笑个数声,想来这已是过去了多少日也没了饥饿感觉,只是脚踏上了实地当真是心如止水,不由的背对着大树信步向着前方慢慢的走去,想自己方才定是从树的那一个方向直摔而下,树所处的方向当是来路的方向,即然来到这方时空,大可四处转转看看风景,至于那些在洞中所遇着的一条条的物事早忘在了脑后。

信步而行似乎漫步在画境中,不过前方看来始终是一个景色也没有光线的变幻,不由的奇怪这方天下怎的一个太阳也无就能这般光亮亮的,说不定又是个什么仙家所为。

正向前行着忽听得空中风声大急,不由的慌乱右脚重重的点向地面,然后身子向前一蹿已是滚向了草丛中,眼角的余光早看着了一条长长的赤红色的影从头顶的天空一掠而过,急忙一个纵跃弹身而起,目光所极不由的心头大震,心如同一面鼓一般被千万把看不见的鼓锤狠狠的擂了个“咚咚”乱跳。

可以肯定的告诉自己那是一条龙,是一条真正的龙,而且浑身赤红如火焰般的在空中盘旋,眼见的它身子一曲在湛蓝的天空里优美的一个旋绕,再向我疾扑而下。

呆呆的站着也不知该做什么才好,龙在心中的印象是从古至今只在人们的口中听说些关于它的故事、在一些传记神话小说里读到些它的传说,从来没有一个人说自己见过龙,即算是那个远祖的黄帝乘龙而去的故事,那也只是个传言而已当不得真,可现在看着它如一道赤色的闪电般迎面冲来,当真是脑中一片空白,根本不知如何才能应对。

这一时真是忘记了自己身居的能力,眼看它冲到了身前两条长长的须在颊两侧飘荡,张开了血盆大口像是要将我一口吞了去,只是本能的急忙向侧方一扑在地上打了个滚,算是暂时的躲了开,然后继续呆呆的看着它从身边一冲而过,扭曲着身子向空中疾冲,然后再一个折身又急冲而来。

不由的大叫了一声猛然间清醒了过来,这个东西不知是是不是一路随着我而来的那些个洞中的物事,如果是那可是有十数条之多,这方天下若是被它们占据那可真是恐怖之极,慌乱间急忙运起内息不由的再大叫一声,老天有眼,内息满满滚滚而起似乎比原先还强盛了些,遂脚一点地面向后疾退,双手将气息透过十指向着来龙疾而去。

十道粗细不匀的光柱从十个手指尖疾而出,如同十把长在了手指上的粗细不匀的光的剑一般横扫向空中,眼看着有两道光柱扫在了来龙身上,再听一阵“呜呜”的咆哮声,带着赤色的光焰的龙已是在空中一个翻滚再次冲上深空。

心中顿时大喜,这也就是说这个物事不过还是一个畜物,并没有像传说中那般会口喷了火脚生了电,即然能伤得了它说明自己还是能够应付的了的,心中一时大定,稳稳的站在了草地上,看着赤龙在空中盘旋个不住,不知怎的到是急盼着它能再次冲下来,好与它争个高低。

记的民间传说中哪咤当时是在东海里与龙争雄,现在看来龙并不只会在海里生存,至少眼中所见的它们是在了草原上空,不过也未见到它生了个翅膀什么的,就这样光着身子让自己成了一条鱼,将个天空变成了大海也似的随意来去,真是了不起的紧。

正欣赏着赤龙在空的身影思绪起伏,猛听的身后狂风趄起,心里一惊忙向侧一跃,眼中早看着了又是一条赤色的龙从身侧一晃而去。知道在了洞中的那些龙们开始陆续的出的洞来,说不定是要将我当成了美食而想狠吃上几口,只是哪有那么容易了。

果然,随着那条龙的身体闪过,一条接一条的龙俱是从大树的上方突然显出影来,然后即一条条的朝着我狠扑而来,只好不停的躲避着,心里并不是怕了它们,当真是百姓们的传说在心里早印下了影,龙有着极高贵的身份,不然人们也不会将皇帝比成了龙子,在那个世上的百姓包括自己也都被称为龙的传人,当然也就有些个不忍了心去伤了它们。龙似乎并不想就此放弃,有数条在空一个盘旋排成了排向下疾扑,只好再次运了气息将光剑迎着龙来的方向横扫而去,有几条龙立时一个旋身向天空深处疾飞,只有一条可能不肯甘了心继续扑来正正我迎着了光剑,眼看着数道光剑扫在了它的身上,那条赤龙一声哀嚎翻滚着重重的摔在了草地中,其它的龙在空中“呜呜”的叫着只是不敢向下,不由的哼了一声,这东西也如人一般峙强凌弱。

停了好一会见十数条赤红色只在空中盘旋着的龙未再攻击,想来它们也是怕了我,于其守在这里还不如继续前行,只是这些东西在了头顶不定什么时候即会冲将下来,抬起头看了看它们,一个个几乎是头尾相接在空旋成了一个大圆,只那条最先向我攻击的最长的赤龙居了中在空中翻腾着。

方才算是给了它们一个教训,不是每一个人都好辱,即然不肯再下来还是先走了得好,遂漫步向前,心中有了太多的自信,十根手指即是十把无艰不催的长剑,剑锋可以直达数十米开外,这样的能力还能怕得谁来?即算是那些龙群起而攻,只须动动手指即可将它们驱逐而去,不必与它们较了真。

就这样向前行着,头顶上是旋着的龙,脚下是绿幽幽的青草,闻着草地里处处的花香,心情真是愉快之极,主要还是身居的能力又回到了身上,当然值得开心了。

正知之间猛然看着脚下似乎隐隐约约的有了条路,不由欢喜不已,顺着几不可见的小路快步而行,果然草地中的青草渐渐的矮了许多,眼界也觉的更是宽阔,又行了不知多久,眼前了现了一条真正的小路,青石板铺了路面弯弯曲曲的向前消失在原野中,顿时欢呼一声,斜了眼看了看头,那些龙们依然固执的在头顶徘徊不已,心里一乐,这到是寻了些个很好的保护者,相信有它们出现的地方那些个生存在草原中的畜物们跑都来不急,更谈不上有什么物事向我攻击,更暗自得意的行着。

突然听的一声大吼,随即看着一条人影直扑而来,一条铁棒带着“呜呜”的风声迎头砸了下来,身子慌忙一闪疾的向左方横飘的数丈远,见一个身材极是魁武的大汉双手横执着一条有腕臂粗细的铁棒,看着我呆呆的站着,只是嘴中不知在说些什么同张一合是很是有趣,不由的一乐。

大汉又是大吼一声,双手执着铁棒急冲而至,看他的身形展现处不过是会些拳脚而已,铁棒虽然“呼呼”有风,那也只是身居的气力大了些罢了,心里升起了小视之念,只是才来此地不易与人为敌,遂左脚一点地面向后缓缓飘去。

大汉不管不顾的将个铁棒在我的身前乱乱的挥舞着,只是始终与我相距了些距离,铁棒自然无法沾的我的身,这一退一进间的也行出了数十米远,看着大汉还是一如既往,心里渐渐有了些不奈,遂将气息运起伸了手指,看着铁棒的一端再次挥到了面前疾点而去,“咚”的一声,手指正点在了铁棒的头上,大汉大叫一声身子向后已是退了数步,有些觑黑的脸上生了些红,不由的笑了笑将双手背付在了身后,有些得意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汝何人也,至此意欲何为?”大汉狠狠的喘了几口气对着我突然大吼了起来。

这句话让我顿时明白了过来,看来他说话时的词句是在我所在的那方天下里的文言古语,这当是一个很是古老的时代。

“什么也不干,只是路过而已,”见大汉满脸蓬蓬扎扎的胡须很有些个特色,不由的笑着学着他的语气反问道:“汝何人也,为何拦俺的去路?此何地也?”

大汉一呆看了看我伸了只手摸了摸头很是有些个不明白的样,再歪了歪头道:“此乃昆仑界耳,吾乃界灵守此界,凡俗俱不得入,汝本领强于吾,今不与汝争,汝且离去,可不受吾之责难也。”

听了这句话心中的狂喜是可想的而知的,这里是昆仑界,也就是传说中的神灵们所居之地,在我那方世界也有个昆仑山,不过那个名从唐宋后被后人们所误传,古人所言的昆仑山其实并不是后人们所指的昆仑山。

在大秦朝一统天下前,秦人所居之地的大后方便是秦岭,只因当时路途极是难行了些,秦人们便将个秦岭称做了昆仑,当做了难以逾越之地,也即是当时神灵们所住的昆仑山并不是后人们所指的昆仑山,人世间真正的仙境昆仑之地就是现在的秦岭罢了,只是听着这方天下也有个昆仑,再四面看去,并没有个山的存在,心里不禁有了些疑惑。

“你再别乱说,如果真的是昆仑山,俺怎的一座山也看不见?”看着大汉不由的脱口问道。

大汉怔了片刻忽然“哈哈”的大笑起来,眼光极是轻蔑的看了看我道:“汝俗人耳,此仙界焉能见之?且离去,可免受责也。”说完恶狠狠的挥了挥右手中的铁棒,然后将左手指曲入口中对着天空出了长长的“嘘”的响亮的唿哨声。

不禁抬起头来向天上看去,那十数龙忽然一乱,然后纷纷的向着前方疾而去,只是身影在不远处的天空中忽然消失不见。这也就是说这些龙本是受这里的人们所控辖,前方定是有个气墙什么的幻出了些不同的景挡住了视线。

于是笑着向前迈了一步,眼看着大汉将眉头一皱身子一斜几大步即挡在了我的前方:“汝真不闻吾言乎?然前为灵界不可再前,不然难免受苦耳。”

看来大汉真是有些个顽强,皱着眉头横持着铁棒站在面前,心里更是乐不可支:“好了、好了,俺好不容易的到了这里,你就让俺过去罢。对了,这个世界叫什么名字,能不能告诉俺?谢谢你了。”说着话对着大汉弯了弯腰做了个辑,以示好意和礼敬。

大汉果然脸稍霁,右手将铁棒杵在了地上,目光依然警觉的看着我道:“地名太外,乃太外之灵所居,吾为其守界耳,汝不可再前一跬步。”

听了这句话只觉的双腿软,这里就是太外的世界了,蓝蓝的天空青青的草原,美不用说,可是与想像中相差了太多太多,这样的世界比我那里可真是不如了,也不知为何那些要成仙的人们还要努力的向这里而来,即算是到了这里又能如何,不过还是一处不同的人间罢了。

“俺从另一处而来寻太外有事,而且与太外算是至友,你不得拦俺的去路,要不你去与俺通报一声?就说是有一个来自遥远之地的人寻太外有些个事。”看着大汉点了点头随口扯了个谎言道,这大汉极是有趣,性格刚烈不说脑筋转的也实在是有些个慢了些,还是敢好别伤了他。

大汉又是紧皱了眉头:“汝言难明,汝意何为?此太外境耳,不得前去。”

听了大汉的话真是有些哭笑不得,很明显的他没有理解我说话的内意,只好看着他再次缓缓的道:“汝去见太外,言有友人欲见之,可回报。”

大汉呆了一呆“嗷”了一声转身即走,单手提了铁棒只行了数十步即忽然不现了人影,看来从那里起将是另一处所在,遂小心的记下了他身影消失的位置,静待着他的回转。呆了片刻不由自己的大笑了起来,这大汉可真是直率的够,我那样说话他竟然是当成了真,看来此地的人心真是太多了些童真,不过话说回来,还真的不能再向前行去,也算是守了个等大汉回来的诺言。

正来回踱着方步,猛听的远处传来了打杀声,“哼哼哈哈”的极是热闹了,不由的有些奇怪,这样的世界还的杀伐之事不成?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张眼看去,一白一黑两条人影高蹿低就翻翻滚的向着这个方向而来,时不时的可以看着刀剑之光划出的虚影,只转眼间已是到了不远处。

穿了身黑衣的人看起来年不过十四五当是个少年,手中执了个宽背的大刀边跑边拚命的抵挡着,显的狼狈不已,穿了白袍的是个中年人,披散着长五缕长髯飘在胸前,很有些个散脱之意,只是手中执了把宝剑向着黑衣少年狠下杀手,剑光招招的挥向黑衣少年的要害处。这般看来,那少年想是要逃了去白袍人却不肯饶了他,意似要取了他的性命。

再看的两人对了几招心里有了些恍惚,那白袍人的剑招似乎与李华所学极是相似,先是左手起诀单腿独立,右手中的长剑一剑虚晃着要向少年的胸前递出,剑式才出已然中途变了路数,宝剑忽的向斜上方撩去,少年慌忙的将大刀横挡而出,还未行的一半宝剑一横剑尖已是直指了少年的咽喉,少年急忙身子一矮只好就地一滚算是化解了招式。

这几招自己的确曾经遇着过,李华当时也是这样将个招数变来变去的,不时的将手中宝剑的剑尖指着我的脖子,逼的我只好将手中的大刀扔在地上。

只见少年向侧方接连打了几个滚身子一旋翻腾而起,还未将大刀提起宝剑已然如影随风而至,听得白袍人大喝一声一剑刺向少年的胸口,剑至途中手腕轻抖剑势直荡而去已是将把剑变成了大刀般拦腰扫向了少年,少年慌不迭的双手紧握着刀把迎着宝剑横挡而出,宝剑已是由横扫之势旋成了直击,剑尖指向了少年的手腕。

这几招简直熟悉到了极至,当初李华也是这般逼的我不得不转身逃了去,可明知道白袍人并不是李华,不知为何能使出这般相似的招数来。

黑衣少年人明显的不是白袍人的对手,只是紧咬着嘴唇将手中的大刀无奈的乱挥着,似乎已是没了章法,想来不用多久即会没了性命。

白袍人将手中的长剑使的极快,看着剑似乎对着少年的肩处劈了过去可剑才出一半剑尖斜指变成了宝剑刺向少年的腹部,待少年挥刀想要格挡,剑尖一斜又是刺向了少年的右腿,少年大叫一声向后一个侧翻,大刀顺势扫向身后,白袍人身子一倾歪歪斜斜的顺着刀影滑了过去,手中的宝剑已是又刺向少年的后颈,再听着少年大叫一声向前一个翻滚再凌空跃起,白袍人手中的宝剑如长蛇般了轻颤着斜斜的划向了少年的右臂。

白袍人的这几招让个黑衣少年根本是毫无还手之力,即使动做慢了些怕也是立时没了命,不由替少年捏了把汗,即算他现在能逃的过去,可时间并不会太久,亡在剑下是迟早的事。

黑衣少年明显的未能躲过这一招,只听着又是大喊一声身子向右侧急旋而去,右臂近肩处已是向带了些血痕,可是显的极是顽强,身子一旋手中的大刀狠狠的劈向了白袍人的头顶,白袍人身子只轻轻一侧,黑衣人手中的大刀已然走了个空,只是胸腹处大开,眼看着白袍人手中的宝剑已是刺上了少年的胸口,实在是忍不住大呼了一声:“住手。”

白袍人身子一晃已然斜斜飘了丈余远,姿势极是优美,然后扭回头看着我一脸的惊异。黑衣少年乘机向后疾退了数步,将手中的大刀狠狠的斜拄在了地上,不住的喘着粗气。

“你是何人,为何要助他?”白袍人稳稳的站着,手中的宝剑斜指向地面,看着我怒声喝道。

不由的一乐笑着道:“俺不是他什么人,只是你这样的要取了他的命俺有些看不过眼,老话有云是‘得饶人处且饶人’,俺看也没什么了不得的事,你俩个俺看能罢手就暂时罢手罢,这样打来打去的有什么好?”

白袍人冷冷的看着我道:“这里面的缘由不说也罢,你即然想横插一手,那你就替他挨了这剑罢。”说着话将手中的宝剑在手中一旋,话音未落即向着我恶狠狠的扑了过来。

这样一句话未说完就要要了人的命,看来白袍人并不是什么好人了,本来想着为他二人做个和事佬,可现在明显的中年人将我当成了个仇人也似的。

心里微微生了些怒意,看着宝剑带着光芒直指向胸口而来,不由的怒气更盛,一语不合就要伤人天下怎的有这样的人存在,何况手中并无寸铁他也能下得了手,遂冷哼一声随手将气息透过手指而去,一道光芒击在了宝剑上,只听着“铛”的一声响亮,中年人手中的宝剑已然断成了两截,一个正前扑的身子顿时呆呆的站在了距我数米远处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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