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吸他血剥他衣做他王……
【完了完了,宿主你完了,接下来的剧情少儿不宜,本统就不陪你了,倘若你还有明天,我们还是兄弟。如果没有,他日穿越再见,只当你我兄弟命里有缘,保重!】
系统立下一番生死豪言,在江与然脑海中“b i~”一声,消失不见。
异种的力道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虽然沈谦在出手的时候下意识收了点力道,可这对娇贵柔嫩的小少爷来说,显然如同实锤!
后背重重撞在床头,胸腔一阵剧痛,喉间隐隐有丝丝甜咸溢出,原来痛到极致是连痛都喊不出来的,只被一声闷闷的哼声取替。
沈谦看不见他眼尾汹涌的泪水,捏着修长尾指逐步逼近,一颗颗解开衬衫纽扣,皮带,裤子。
黑暗中少年的香甜让他发狂,其实深知他会痛,也能猜测到他可能在哭。
只是隐忍已久的某些东西,在这瞬间如同囚禁已久的野兽得到了释放,幻化成强大的气场连同最灰败的暗影,铺天盖地的朝江与然笼去!
什么青梅竹马吴医生那些玩意都是借口,真正是想:吸他血剥他衣做他王压在身下狠狠地要。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江与然在短暂的失聪和眼茫过后,看见一具完美无缺到令万物失色的修长身躯,正优雅从容地朝自己逼近。
除了过分惨白,每一寸肌肉线条都恰到好处,身材比例完美得无可挑剔,传闻中九头身也不过如此,活脱脱一具行走中的人/体/艺术!
可那处完全不对称的狰狞,又让人心血爆喷,脑电波膨胀,一句卧槽已经不能表达江与然此刻的心情,他想硬气地来一句:草泥马滚开!
可当男人带着滚烫体温贴下的瞬间,他只弱弱地挤出句:“你不能那样做……”
带着闷闷哭腔,几许清软几许嘶哑。
沈谦从焚/身欲火中拉回一丝残存的理智,又听到少年低低地哭诉着:“不能像张遇那样,做一个强/奸犯……”
“你要是做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他妈的,太诱人,忍不住了!
沈谦动作定格在分他腿的瞬间,浑身燥热如同烈火煎烤,最终被“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这句话压垮。
尖牙快要刺破自己的唇瓣,莹白的锋利在充/血后嫣红的色彩上,压出两抹失色的陷痕!
终了,他丢掉快要被他捏碎的腿,转身去了洗手间!
……
第二天一早。
张遇破天荒地换了套纯白西装,配搭黑色皮鞋,火红头发往后精心的梳起,甚至还在左边耳朵带了颗闪亮的钻石耳钉。
除了手腕上不搭调的水表,受伤拳头已经被医用手套完美包裹,他整个人打扮得就像夜店坐台的少爷,还是那种一般人点不起的头牌。
他先到瑶池边上采了束白玫瑰,之后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敲了敲沈谦隔壁房间的门。
门并没上锁,轻轻一敲便开了条缝。
然而眼前的一幕,让他嘴角那抹笑意瞬间**然无存!
心理医生正在睡觉,眉头微蹙,垂落的长睫毛在眼睑周围投下一片狭长好看的阴影,脸颊泛滥着可疑红晕,身上沾血的衣服已经换成士兵的迷彩紧身背心,长发凌乱不堪,衬着那张雌雄莫辨的美人脸楚楚动人。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瘦了不少的腰条上,搭着件不属于他的男士外套!
外套下露出的手正被一个异种小士兵紧紧握着!
而那个小士兵,歪斜倒在他身边,下巴蹭在美人的额头,呼呼的酣声伴随嘴角口水,都快流淌到美人脸上了!而他一条粗长的大腿,还无耻地搭在美人紧夹着令人浮想联翩的长腿上!
好气啊好气啊好气啊!!!
他是我的食物,我的!!!
仅仅一晚上,他就跟别人睡在一起了???
“吴志德!!!”
张遇气得发了疯,几个箭步步冲进去,拽起心理医生,一束纯白玫瑰劈头盖脸地砸了上去!“你他妈的还要不要脸?!!”
心理医生正困在被他强行索要的梦魇中无法脱身,这会儿被他强行拽起,心悸之余只觉脸颊一痛,有几颗玫瑰花刺扎进肌肤,痛得他瞬间清醒过来。
梦魇后遗症在见到张遇那张脸时,霎时被扩大数倍,也顾不上玫瑰刺扎伤的脸,推开男人就想跑,“江少爷,救命!”
“还江少爷!?”
张遇气急攻心,反手扯住他身后的披散的长发,硬生生把人给拽了回来,“你这个**,还想勾引多少人来X你?”
“你干什么?”
王亿万也醒了过来,看到这一幕立即上前阻止!
“你算个什么东西?给爷滚!”
张遇手还抓扯着心理医生,狂怒间飞起一脚踹向王亿万,漂亮桃花眼全是刀光剑影,这一脚更是稳准狠快,直袭对方**!
王亿万被他踹得防不胜防,好在关键时刻反应神速,飞快撅了下屁股,才保住了差点稀碎的蛋蛋!
卧槽,这他妈是个狠人啊!
惊蛰之余甩给心理医生一个您自求多福的眼神,喊了声“爸爸!”拔腿就夺门跑路了!
张遇眉眼一挑,旋即巴掌轻飘飘地落在心理医生还扎着玫瑰刺的脸颊,笑得色如春花:“还以为你找了个**,没想到就这种货色?”
“混蛋!放开我!”
尽管害怕得颤抖,心理医生依然不怕死的与他对弈着,拼得眼眶都红了。
“放开你?”
张遇眸意不明地往迷彩紧身背心下面看,突然猛地发力,扯住人长发便朝墙上摁,空着的手勾起一条修长大腿往上暴力一提,腰腹就抵了过去,“吴志德,你这么骚,他能满足了你吗?”
“……痛!”
心理医生被他这个野蛮的动作弄哭了,反手举过头顶,想扯开他的手,奈何只是徒劳。
异种的力量,根本不是一个普通人类能匹敌的。
除了哭,除了害怕,他也只剩下无力又无助的颤抖。
就像娇嫩的花儿面对狂风暴雨的袭击,战战兢兢地想昂起高傲的头颅,可惜根本不堪一击,只能随风凋零。
“痛吗?看你的表情,明明很爽,啊!”
张遇眯起眼眸想嘲讽他来的,突然侧脸猝不及防就被人揍了一拳!
紧接着,他精心打理过向后梳的头发,被一只软腻的手拉扯着往后拖!
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脸上又是劈头盖脸一阵拳雨!
“我让你欺负他!让你欺负他!让你欺负他!”
少年清软的声音伴随愤怒在满屋碎落的玫瑰花香间低低咆哮,像只惹急了的猫,露出并不锋利却仍然能伤人的乳牙,暴躁地扑向惹他炸毛的人!
一直揍打张遇喊:“饶命,再打脸就毁了!”
王亿万在一旁加油助威顺带唱反调:“爸爸,继续K,没事他脸皮厚!”
“行了。”
门口轮椅上的沈谦闷闷说了声。
江与然才停止揍人。
张遇被他打得鼻青脸肿,爬起来就躲到了沈谦身后,捂住脸又怒又惊地盯着江与然看,“你,你……你少他妈仗势欺人!”
江与然朝他比了根纤细如玉笔直的中指,却没出言攻击,只是转身查看起心理医生的状况。
“沈先生,他!!!”张遇气得想一口咬死他!
可沈谦看不见江与然竖的中指啊,只当张遇在无理取闹,脸色黑沉下去,低沉沉的问:“你来干什么?”
“我……”
张遇瞥了眼扑进江与然怀里失声痛哭的心理医生,终是将我想找他复合几个字碾碎吞咽在肚底。
垂头丧气地拾那一地破碎白玫瑰,连带心理医生碎落在玫瑰花瓣上的泪,以及带来时沾着还颗颗饱满晶莹此刻碎成泪水的露珠,一并拾起。
神情阴郁的说了句:“对不起,打扰了。”
其实我真的舍不得。
其实我不知道要怎么做。
其实我,没了你,真的好难过。
没人拦他,也没人说一句话,王亿万甚至看着他颓废狼狈的模样,还在幸灾乐祸。
张遇没有回头,每一个步子都格外沉重,行到门口时,哑着声音说了句:“后天上午九点,我帮你做手术。”
“嗯,这两天没什么事,你就别过来了。”沈谦面无表情的回道。
“知道了。”
张遇说这三个字时,声音是颤抖的,说完又没回头,加快步子离开了。
心理医生彻底崩溃,抹着眼泪控诉:“虽然我是进修心理学的,我一遍遍地给自己洗脑,不要在意他,就当他是我命里注定的劫,可我在梦里,还是会梦到他对我做的那些令人发指的事。”
“我好容易醒了过来,没想到又看见了他的脸,我以为我还在梦里,可身上的痛让我清醒过来,这根本不是梦……”
“我想回去,江少爷,我能回去吗?我保证回去以后好好工作,再也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江与然偷偷瞄了眼轮椅上表情黯然的沈谦,脖子上的牙洞还痛,昨晚他进洗手间以后,就没出来过。
早上是王亿万叫醒的,醒来时他已经穿戴整齐,坐在轮椅上面无表情的对着窗外发呆,到目前为止,他们一句话也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