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新章节

119新

宗之把澜州正式更名为澜京,因为我喜欢这座城,不再打算迁回原来的都成了。同年三月份,宗之把京里的要务交给博裕管理,带着我做了一次南巡,主要视察地方官员政绩和百姓生活水准。沿途路径的每座城镇都派遣天网馆的探子明查暗访,对不称职的官员或杀或撤,震慑了一大批官员。

折腾了整整一年多,回程时候已是第二年五月,正逢长江汛期。某日来到黄州,午后下过一场大雨。天色碧澄如洗,宗之来了兴致,携同我,领了随行的一众官员,登临了有名黄州赤壁。

眺望烟波浩渺的江面,但觉说不出的浩瀚,千里江山尽在眼前,集天地豪兴在此刻别激发。

宗之叫小周子从马车里取来许久不曾弹奏的古琴,端坐在铺好的毛毯上,抚了一首激情洋溢的十面埋伏,全曲充满全曲气势恢弘,充斥着金戈铁马的肃杀之声,用来描绘波涛汹涌的江面最合适不过。本来这首曲子最适合琵琶弹奏,但他琴艺高超,弹出的调子比琵琶更具表现力。

大臣们连声叫好,不是拍马屁的那种,是发自肺腑的赞美。

众人为能在皇帝面前赚个脸面,争先抒发感想,能赋诗的赋诗,能作画的作画。

我本来不想参与其中,但是架不住这些人的逢迎拍马,硬说我诗词无双,是天楚的诗坛上一颗耀眼的明珠。

宗之知道我不会给他丢脸,用充满鼓励的眼神看过来。

我无奈,只好吟咏了那首被无数穿越者剽窃过无数遍的念奴娇·赤壁怀古: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宗之先是微笑聆听,越听越惊讶,渐渐的嘴张成了一个o形。大臣们都露出惊愣的目光,大约过了十几秒,才爆发一阵轰然的喝彩声。

但我郁郁不乐,本来我已经剽窃了小苏同志的不少作品。当初教志熙背诵的把酒问青天,不小心流传了出去,至今被天楚文坛推崇备至。

这首大江东去,我一直想给小苏同志留着。

剽多了,良心不安,小苏同志可是我的偶像。我转念一想,苏轼是被贬之后路过赤壁,心境受了影响才做出的这首名垂千古的绝唱。

如今朝代改变,他未必有从前那等经历,与其白白消失消失在历史的洪流中,还不如便宜了我。

跟宗之从赤壁归来没几日,我的这首“大江东去”便广泛的传诵开,凡是读书人都能一字不差吟咏出来,连刚上学堂的小孩子也能够朗朗上口。

所有的文人都惊异于这首诗的雄浑气势,纷纷传诵摘抄。远在澜京的主持政务博裕听说了,也在不时的念叨:大江东去,浪淘尽……

自从穿越以来,我的诗词风格一直走花间派路子。在此前天楚的词风也多这种吟风弄月的酸诗,我现在打破了这一格局。

至此,我被抬上豪放派词人的开山鼻祖地位。

这是我不曾想到的,我没想过抢去小苏的开山鼻祖资格。

都是穿越闹的。

回澜京途中一直在下雨,淅淅沥沥的并不大。但瞅着闹心,大伙躲在船舱里不愿出去,没事闲磕牙说点笑话什么的。

我没事给几个孩子讲故事,除了我给静言生的孩子景然、昭然,给世伟生的孩子志瞳。其他孩子都已经成家立业,没带在身边。

志熙在去年正式挑起了云家的大梁,成为云家真正当家人。

我的大老公云世一从一线位置退下来,没事时候陪陪我,或者带领船队在临近的几个国家走走。用他的话说人不能闲下来,一旦没了目标很容颓废。

静言在澜京以宰辅身份陪同太子博裕处理朝政,敏之在旁协助。世伟、暖春陪我和宗之在南巡的行列。

博雅自从嫁给了契丹王子,就南北跑来跑去的到处疯。我看得出这孩子是在为了维护两国关系做努力,可惜她注定白忙活,可怜的孩子!宗之早有覆灭契丹的决心,各种准备都已经齐全,所差的是一个发兵理由。

博照一直被南岭国的司马宰相求着去当国主,被烦的不行。于去年离家出走,领着几个虾兵蟹将在江湖上混闯荡,但有天网馆的眼线盯着,就是躲到天边我也知道他的近况。

雨泽正式接任了阮家大任,阮家夫妇因为我做了皇后一直骄傲着。过继来的孙子不但有皇家血统,还是位皇子,把老两口乐得的逢人便夸。

幽幽是我跟云世一第一次从海外回来时候生的女儿,现在也十多岁了,对于这个孩子我接触的少,不是不心疼她。是因为云家庄的公婆时常接去身边玩,二老一辈子没女儿,对幽幽好的没话说。

“母后羞羞,没有别的故事了可讲了吗?”景然用手指划着脸颊,神态像极了他的父亲静言:“这些老掉牙的故事我都听哥哥姐姐讲过许多遍了,你还拿来唬我们,当我是小孩子不懂事啊?”

我小时候看过的欧洲童话和日本动漫都讲遍了,现在再没有拿出手的,黔驴技穷了我。

昭然也撇嘴道:“母后就喜欢用一些陈年的老故事唬我们,亏他们还传诵你是诗仙皇后呢!”

自从赤壁之后,我在读书人中间打响了名气,还给起了个诗仙皇后的囧名。我当时对宗之埋怨:你说那些人叫我皇后就行了,怎么还多出两个诗仙两个字?

宗之则回我满脸的笑意,好像是他的妻子给他增足了脸面。

“别磨叨了,母后再给你们讲一个没听过的,听完可别害怕。”我被两个儿子挖苦有些恼了,于是给小家伙们讲2012世界末日,打算吓吓他们。

“灾难就发生了,强烈的地震、巨大的火山爆发让眼前熟悉的家园变成了人间地狱。在大地的其他地方,各种各样的自然灾害也以前所未有的规模爆发。杰克逊和众多家庭一样踏上了求生之路。面对全球性自然灾害不知何去何从的他突然想起查理提到过的方舟和地图,于是决定前往诺亚方舟基地寻找生存的机会……”

我用大约半个时辰时间讲完了故事,弄得口干舌燥,招呼过来圣卓力倒茶。

几个小家伙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故事,都傻了眼,好一阵没回过神。

“为什么会有世界末日?”景然仰着小脸问。

“因为……因为天上掉下了大陨石,把大地砸个窟窿,大地受到震动,变得很不稳定,于是就出现了灾难。”对于理科我不在行,只能做出这样解释。

“诺亚方舟是什么?”昭然问。

“是一个很大的船,有水灾出现,大家就会逃到船上来避难。这是西方人应付水灾方法,他们很傻的。我们东方人会找出原因,排除万难,大禹治水就是著名典故。”我这样说未必没有道理,四千多年那场遍布全球的大洪灾,西方有诺亚方舟传说,东方有大禹治水。

“诺亚方舟有我们现在的这条船大吗?”一直不说话的志瞳忽然问。

“应该有吧!好像还要大些,牢固些,传说是这样的。”其实我也没见过,我是瞎说的,要说大些,牢固些也不尽然。谁都知道古代欧洲造船技术有多糟糕,人有多蠢。

“母后,我长大以后要造船,造一个很大的诺亚方舟。”志瞳忽然道,小脸上全是认真。

“好啊,等你长大了就造出不用人工驾驭的大船,要用机械控制,制造出蒸汽机。”我充满鼓励的说道。橡胶种子早已被我和世一那年从南美丛林里带回来,现种植在岭南国,派了专门的官员进行打理。

自从赤眉军被平定后,岭南国又回归到天楚的属国地位。只可惜没有国主当政,老国王死后,王后跟侧夫生的儿子不具备轩辕姓血统,名不正,言不顺,谁当了国主都遭到激烈反对,先后被杀,被赶下台的不知凡几。

王后眼见儿子们为了那把椅子自相残杀,后悔当初陷害敏之。一次次的派遣司马宰相来天楚请他回去,奈何敏之不鸟她。请不动敏之,又把主意打在儿子博照身上,奈何这小子的脾气比父亲还犟,干脆来个离家出走。

世伟走进来,抱起了宝贝儿子,现年四十五岁的他对这个儿子格外疼爱:“瞳儿乖,等以后你要子承父志,当个威风八面的大将军,造船的工匠能有什么出息?”

志瞳绷着小脸,严肃道:“爹说得不对,母后说所有人都是平等的,都有平等的权利,爹不可以歧视工匠。”

“珠儿,看你都跟儿子讲些什么?”世伟冲我皱皱眉,然后对志瞳道:“儿子乖,爹抱你去睡午觉。”

世伟抱住志瞳出去。

我朝另外两个小家伙道:“你们是不是也该睡午觉了,我叫小喜子把奶娘叫来带你们回房间。”

景然翻翻眼皮:“母后记性又不好了,我昨个才声明自己长大了,不需要再睡午觉,怎么母后才一天就忘记。孩儿真奇怪您这么差的记性,是怎么当成诗仙皇后的?”

静言怎么有这个嘴毒的儿子!我羞恼起来,叉着腰:“我是对不上心的事情懒得费心去记,怎见得记性就差了?”

景然拍手笑道:“母后恼羞成怒了。”

好个倒霉的孩子!我气不打一处来,这就是我一向主张民主家庭的后果,瞧瞧,连孩子都不把我当回事,像宗之和敏之那样教育孩子方法多好,连稍微顶一句嘴都视为不孝。

“暖春你去哪儿了,圣卓力你都给我过来,赶紧过来把这两个磨人精给我带走。”

景然不在乎的对昭然道:“母后说不过我们,开始发威了。”昭然则向我耍了鬼脸。

我想打他们又舍不得,不打又实在气的慌。

暖春满手面粉的从外面进来:“大小姐,奴才正在给你和孩子们做巧克力蛋糕,你叫我有事?”

可可树的种子有一次被世一从海外带回,在岭南国开始了种植,巧克力如今是我和孩子们最爱的一道美食。

“我还有心情吃巧克力蛋糕,你看看他们!”我指着两个儿子没好气道:“赶紧把这两个小恶魔给我带走,对了,找翰林院的夫子过来,罚他们背书。”

暖春侧头看了圣卓力一眼,笑了笑:“还是让圣卓力去办吧!我要去把巧克力蛋糕做出来,待会小殿下们还要吃呢!”说完转身就走,谁不知道景然殿下很磨人,他暖春可没能耐管教。

“景然、昭然你们两个又在欺负母后是不是?”

圣卓力没过来,宗之倒走进来了。他自从做了皇帝,说话办事自有一股威严,孩子们刚刚还在嬉笑,见到他立马老实了。

“回父皇,母后在给孩儿们讲故事,我们没有气她。”景然机灵,先洗白自己。

我像见到宗之,赶紧诉苦:“你不知道这两个小恶魔多可怕,明个给他们找一个厉害的夫子狠狠管教,再找一个叫武功的师傅罚他们蹲十天马步。”

景然立即抗议:“母后,人都说虎毒不食子,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们。”

我摆出一副苦口婆心模样:“乖孩子,母后这是为你们好,俗话说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你们像树苗一样,小时候不细心打理,时间长了就长弯了,半点马虎不得。你想有些孩子为什么专门喜欢做偷鸡摸狗,歪门邪道的勾当,那是他们小时候没人管,要是有人管了一定能成才。话说母后我小时候读书读到大半夜,少背一个单词都要受罚,早晨天没亮一边打着瞌睡,一边背书包上……”

呃,跑题了!我急忙打住。

“母后,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景然已经受不了似的朝宗之投去求救的眼神。

宗之瞅着母子俩在拌嘴,忍住心头的好笑。虽然妻子的话他有几句听不懂,但多年下来早习惯了,向两个小家伙道:“外面雨停了,天气很好,父皇带你们去岸上玩玩。”

我仿佛卸去了沉重的包裹:“赶紧带他们走,我都要烦死了。”

宗之叫侍卫传话给前面的船上,让执行安全任务的护卫队乘船领先靠岸。他一手领着一个孩子,朝船舱外面走去。到了门口回头:“珠儿,你要不要过来?”

“等我心情好了,再找去你。”

好容易摆脱了景然这个小恶魔,我才不会自讨没趣。唉,孩子不给力,娘亲也没办法!

我腹诽了一会儿,站在船头看他们父子上了岸,转身走进船舱,冷不防碰到了一个人。那人手里捧的一壶热茶被我撞翻落地,他啊的叫了声,疼的连连吸气。

被我碰到的人是圣卓力,他被茶烫到了,此时两手捂着下面直跳脚。

糟糕,他作为男人最很重要的部分不会出题吧?皇宫里正缺太监的人手,他难道想成为太监这个大家族的一员?

我把拉进船舱,脱下他的裤子检查,只见前头儿有些红肿。我叫太监找出凝香露,用手指拈了一点,亲自给他擦上。

他的眼睛泛起赤红,有些喘息,直直的盯着我,一只手抚我的胸部玩弄。

我抓着他的手放下,不放心,叫小喜子拿着我的懿旨去宣召一名御医过来。

大概过了半个钟头,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御医在小喜子的带领下颤颤巍巍的来到我的船上。

老太医给我磕完了头,被引到圣卓力的床前。

不知他是头昏眼花,还是存心想吃圣卓力豆腐,头垂得低低的,对着那光溜溜的壮硕身子品头论足的半天,才抬起头,慢腾腾说了句:“娘娘放心,您男人没事,这不是擦了凝香露吗?明后天就会好了,晚上不耽误行房。”

这老东西忒没礼貌,如果不念着他年老,我就治他一个不知廉耻的罪名。摆手叫小喜子打赏了他,赶紧送走。

舱里很安静,只有我和圣卓力,我不时地瞅瞅他,对着他的下面研究一会儿。眸子盈满探究的光:“怎会这样巧就碰到了你,本宫记得你不是武功很高明吗?这躲人的本事不懂,难道学了十足十的撞人功夫?”

圣卓力脸色羞愧,低头着头,好久才道:“小的想引起皇后注意,没想过要烫这里,我想烫自己的脚,谁道没有把握好?”

我心头涌起一股愠怒:“想引起本宫注意就用自残方式,本宫不得不说你脑子进水了。”

圣卓力眼里露出哀伤:“请皇后责罚。”

我却感到心软,他居然用这个方式接近我,可见我平时对他有多忽略,上次宠幸他是几月前的事吧?时间久的我都没印象了。对他放柔了声音:“现在还疼吗?”

“不……不疼了……娘娘……”圣卓力有些发慌,在他的印象里,高贵的皇后从来没对他说过一句温柔的话,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办好:“擦了凝香露凉丝丝的,涂在上面已经好很多了。”

我手里还扶着他的下面,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

看到那东西的主人正一脸迷离的瞅着我,气息显得很不稳定。

“你能不能行,要是能行,我可以帮帮你。”我不想让他这么难受,想把他体内的火给去了。

“可以的,就是表面有点红肿,什么都不耽误。”圣卓力什么都不顾,脸皮豁出去了,只要能得到她的爱怜,让他死都愿意。

“你这人还真是……对了,洗过澡了吗?”

“天天都在洗,早上晚上都各一次。”圣卓力突然鼻子酸酸的,就等着她宠幸机会。

“你这个傻瓜。”我两手握着他(河蟹河蟹),轻柔的揉搓,避免碰到头儿上的红肿处。想到唾液应该对好处,埋下头(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

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圣卓力从床上坐起身,双手伸进了我的衣襟里,托住一对椒软揉捏。

“娘娘,皇后娘娘……啊……”

我的耳旁传来圣卓力的叫声,透着极度的兴奋,突然发出爽到极致的喊尖叫带着说不尽快乐,爽到极致的感受,身子颤栗着,(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我趴在一旁咳嗽,他递来一抹白巾,为我擦了嘴。突然搂住我狂吻,舌尖撬开我的牙齿,含住我的小舌吸允。

他非常有力,一只手就能把我两只手反剪在背后,另一只手在我的胸部抚摸。我被摸得有些刺痛,却起了一*的快意,想挣扎的心思放弃了,任由他吻个够,可他不只是吻我那么简单。

他只用了几秒就剥了我和他的衣服,把我压在下面亲吻,一直亲到脚趾。然后分开我的双腿,用唇亲吻我(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

他亲的那样用力,专心,仿佛那儿是一道美味。

“嗯!”我忍不住叫了起来,随即感到他的进入,微微刺痛传来,还是不习惯他的尺寸,我把双腿张得很开,嘱咐他:“别太深了,会疼……”

“我知道,不会弄疼你……”圣卓力身子不停的往前用力,喘着气:“娘娘,今日过后您就算杀了小的,也值得了。”

我一连被要了好几次,等到天色黑了下来,他才依依不舍的从我身上下来。我去累的不想动弹,暖春早以准备好了洗澡水,趁圣卓力起身的工夫抱起我进入浴桶里。

我趴在暖春胸膛上,有气无力道:“暖春不要了,我累了。”

暖春在我的耳旁轻声安慰:“奴才记得今晚是大小姐休假日子,不会胡来。”

圣卓力跟着进入浴桶,在我身后坐下,用手拥着我的腰。

我急忙挣扎:“不要了,我累了。”

他没有松手:“我知道,我知道,皇后别怕,小的就想这样抱你,一直抱着。”

我偎在暖春的怀里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宗之从外面回来,把我用锦被包裹住,抱进他的房间。我仍在熟睡,等到彻底清醒了,已是第二日中午,皇家船队进入澜京码头,正准备登岸。

终于回来了,在外一年多,不知家里的亲人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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