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新章节

106新

阮珠想起柳飞絮的遭遇,倒有些遗憾,对那人恶感现在也不是特别强烈,可能是每个女人都有喜好帅哥的倾向,毕竟那人从前俊逸无比,被数不清的女人爱慕。她看着丈夫脸上的笑容,不太理解:“柳飞絮是废了,可能命不久矣,瞧你乐成这样,跟你有关系吗?”

古代的性病很难治愈吧!清末有个皇帝就是逛窑子,得花柳死掉的。

“怎么没关系,因为是我导演了整个剧目,姓柳的脑残见到漂亮女人就掉腰子,活该他倒霉。”敏之不知不觉道出了妻子的常用词汇,身边人都被她潜移默化了。

“你导演了什么?”阮珠不解,愣然的看着他:“你不会是在柳飞絮的身旁安插了不干净的女人吧?”

“我的妻还不算笨,一点就通,真是奇怪,为什么他们都说你脑子少根筋?”

“赶紧回答问题。”阮珠把手伸进他的腋下瘙痒,但敏之似乎天生没痒痒肉,抠了一会儿他浑不在意,她郁闷的放弃了、

“我找了个得病的漂亮女人,给了一笔钱,要她去祸害柳飞絮,还答应事情成功了再给一笔钱。”

“成功后真的给了钱吗?”阮珠表示怀疑。

“真的给了。”敏之看到妻子嘲讽的眼神,赶紧答道:“我发誓,我不是出尔反尔的人,讲究承诺是我做人的准则。”

“夫君,我没有说你不守信用,我是觉得那个女人就算得到了钱恐怕也没命花。”从前他就为保过机密,在顺天府大牢里除掉赵海和狱卒,这次肯饶过那个女人才怪。

“娘子,你真聪明,钱我确实给了,但有没有命花可不关我的事,我只相信只有死人才能永远守住秘密。”他怎么可能留下那么大的尾巴,从前吃过多少次亏,怎么可能不吸取教训。

“你这个阴险的男人。”

“珠儿,我是为了你和这家才阴险的。太子活着对我们没好处,眼见父皇已老,百年之后若是传位太子,我们这个家算是彻底毁了。”

“但太子万一被废,谁接替才好?”

“谁爱接替谁就接替去,只要不是老二就行。”太子在众兄弟中行二,敏之对他少了份尊重,向来这么称呼。

“敏之,你想坐金殿上的那张龙椅吗?”

“我今天从鸿胪寺回来晚了,是有原因,你不想问为什么吗?”敏之眉毛凝了凝,并没有回答妻子的问话。

“今天你是好像回来的挺晚,又有哪个国家的使者来到我们天楚?”她想到他还没吃饭,把一盘槐叶冷淘端在手里,拿了筷子夹着喂给他吃。

槐叶冷淘是非常美味的食品,用槐叶汁和面,鳜鱼、鲈鱼、虾肉等做“浇头”,风味佳美。杜甫曾有诗赞美:万里露寒殿,开冰清玉壶。君王纳凉晚,此味亦时须。

“今天南岭国的司马宰相来了一群随从来我们天楚朝见,父皇叫我接待他们。我懒得理,直接把他们送去了驿馆就想离开。偏偏司马宰相是个碎嘴子,拉着我唠叨起来没个完。”

敏之抢过筷子,夹了些送进妻子的嘴里……她张嘴接过,哪知他伸过头来,嘴对着嘴索要,她只要用嘴哺给他。

“司马宰相,他闲的蛋疼吗?”跟云世一和宗之那样文雅的男子在一起时候,她从不粗鲁,但敏之在一起……呵呵,似乎放的更开。

“自从赤眉军节节败退,堵塞了数年的天楚到南岭的道路得以疏通,南岭国有使者朝见一点也不奇怪,但怪就怪在宰相亲自前来。珠儿你想宰相是多大的官,那可是位极人臣,轻易不出国门,你猜他找来天楚有何要事?”

“难道司马宰相在南岭国的地位不保,跑到咱们天楚避难了?”

敏之从桌上拈了一水晶虾饺放到妻子嘴里,未等她吃下,把嘴伸过去讨要回来,吃了沾了她口水的食物格外香甜。“司马宰相请我回去当国王。”

“当国王?”阮珠慢悠悠的念叨这句,忽然一惊,抓住了他的肩,眼里透着惊异:“他们要请你回南岭国,可是为什么?我恍惚记得南岭国世子不是叫王昆,是南岭王妃的跟某个侧夫生的庶子。”

岭南的国王跟当今皇帝一样都没有自己的亲骨血,膝下诸子均为妻子的侧夫所出。但岭南国王比较悲催的是庶子们不属于皇族血脉,没有继承王位的资格,所以敏之幼年时期作为正统继承人被过继了去。老国王病重那会儿,宫里就闹腾起来了,王妃串通了王昆发动宫变。轩辕敏之趁乱出逃,九死一生回到了天楚国。

“就是王昆那个没出息的蠢材,但他前年他在夺储过程中被其他的兄弟杀死了,一起死的还有其他几名庶子。老王妃就是那些废物儿子的母亲,因为儿子们自相残杀,忧虑成疾,离死不远了。”敏之脸上露出冷笑,眼中的情绪憎恶不已:“如今南岭国群龙无首,朝廷乌烟瘴气,庶子们为了那个位子恶斗不断。司马宰相终于看不过眼了,万里迢迢来到来到天楚,打算找我回去主持大局。”

“你的意思呢?”阮珠注视着丈夫,眼中有一种流盼,她不喜欢他称王称霸。她想他留在天楚,留在她的身边,博照和雨泽需要父亲。五个孩子都是她的心头肉,如果他真想离开,她不会让带走孩子的。

敏之搂住妻子,把带着胡茬的下颚贴上她光洁的面颊,心田荡漾出一圈圈的温馨涟漪。“如果没遇到你之前,我会选择跟他们去南岭,但现在我不稀罕,世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让我跟你分开。我轩辕敏之岂是那种用到时候就要请去,用不到就随随便便踩脚下的人。国王……哼,别人求之不得,我还不稀罕呢。”

“真的不稀罕,还是不舍得离开我和孩子?”

“不稀罕,也不舍得离开你和孩子。”

“要是司马宰相来求你怎么办,他是你从前的故人,你们还是老乡。”

“司马老头子在我蒙难那会儿见死不救,我懒得理他。”他现在对权利名誉不像从前那样热衷,只有经过大起大落的人,才能体会幸福来之不易。

阮珠紧张的心舒缓了,嘴角含着丝丝笑意。却并不言语,双手用力一推,把丈夫推到软垫上,她扑在他的身上……吻上红唇,舌尖探入他的唇里,挑逗着他的舌。

敏之吻了很久,察觉到妻子气喘了,才放开,低声笑道:“珠儿,想用一个吻打发你相公未免异想天开,我想要更多些。”

“那你要怎样,今晚属于静言,我不能做不合规矩的事。”一个大家庭和睦与否,不是当家男人该怎么做,而是当家女人在其中起到平衡的重要作用。阮夫人从前做不到这一点,所以她的人生失败了。

“我不要今晚……”他小声在她耳边说了下一句。

这里?阮珠朝周围看看,水榭方舟周围没遮蔽物,连棵小树也没有!她摇摇头,拈了一块七巧点心放进老公的嘴里,指尖轻点他的鼻子:“光天化日的,你可给我老实点,不许动手动脚,让过往的下人看见了要闲话的。”

敏之把点心吃了,张嘴含住纤长的手指,允了允:“还是珠儿的手指好吃,比点心美味多了。”他抱着她转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瞅着妻子的清丽面容:“珠儿,我想要动手动脚怎么办?”

阮珠感到顶着自己的那根硬物,低声道:“敏之,你怎么欲求不满,昨天不是要过了吗?”昨晚他们四个男人聚在一起,整整把她折腾到大半夜。当时累的全身像散了架,现在却回味起来,心头充满了被老公们温柔爱抚的丝丝甜意。

“珠儿,我只想跟你单独做。再说,暖春跟你的第一次不也在这里?”

他竟然偷看!阮珠羞恼:“那是在荷花淀里,不作数啦。”

“我们也去荷花淀。”

季节已经进入六月,荷花全开了,白的纯白,粉的淡粉,红的艳红。千百朵花卉矗立在碧绿从中。微风吹拂来,像随风舞动的轻纱。

敏之抱了妻子上了一条小船,缓缓划动了船桨,慢慢的驶进荷花群里。

荷叶高出水面很多,像深林一样繁密,层层叠叠铺展开来,把中央二人严密的包围。敏之先给妻子脱去的衣服,再脱自己的。就着落日的余晖,他们端详着彼此的身体。

敏之屏住呼吸,凝望着妻子窈窕动人的美好*,把她转个身,从后面搂住……他喜欢这个姿势,可以用他的身体把她整个包围,又可以摸到最着迷的部位。

他低下头吻着她光洁的耳轮,一双大手绕到前面,托起那对突出来的丰软,缓缓揉搓,指尖掐住两点果粒往外轻轻一拉。

“轻点……疼……”她叫了声,但声音透着娇媚,更像是享受。

“珠儿……”他低低的呼唤。

“嗯……夫君……你想说什么?”

“我想吃了你……”

“唉……那你还不跪下……”

敏之在妻子面前跪下双膝,她微微倾身,用手托着胸前的一朵丰软送过去……他嘴一张,立即含住一边,双唇蠕动,把她身体里的味道吸入腹中。

她星眸半闭,双手搂着他的脖颈。老公们为什么总喜欢如同小孩子般追逐她的胸部,但她喜欢他们这样,每当这时就起了起了一种母爱的情怀。

除了云家兄弟,她的另外四名老公皆是年少孤苦,历经了无数坎坷。

她察觉到他们情绪,体会到他们渴望被母亲的宠溺的心里。如果能让他们开心,她不介意当他们共同的母亲。其实她的年少时期何尝不是悲惨的,她宠爱他们的同时,也把他们当成父亲,当成兄长。

她和她的爱人们其实都是苦孩子,因为受过苦,才更珍惜被爱护的情感。

她低头望着还在吸取乳汁的老公,这个健壮的男人,总给她险峻山峰一样的挺拔之态,隐忍,狡诈,却又对她满腔热忱,关怀备至。

为了回报他的爱,就就算辛苦一点也算不得什么。她只想他从中得到快乐,而起她并没有损失,她的男人每回在索取的同时,总会不忘满足她。

敏之吸完了妻子的上面,仍不过瘾,在船板上铺了衣服了衣服,把她仰身放好,埋头吸她的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