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奇怪的贮物室(文)
第七章 奇怪的贮物室
“可是刚才阿俊不是说……”阎明和李美对阿诗的反应显然有些奇怪(窃听眼)。
“那是我跟他说着玩的,我是他的女朋友,现在他没地方去了,不住我这里住哪里?”阿诗故意把“女朋友”三个字说得很重,以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
其实无论是我还是阿诗都知道,阎明和李美这么做是另有所图。
阎明有一个22岁的女儿,还在上大学,由于她的学校就在本市,所以每天都回家。在涉及女儿终身大事的问题上,老头子最看好的就是我,曾经不止一次的说过,将来女儿要是嫁人,一定要找一个像我这样的。而且他女儿对我的印象也很不错,一直拿我当哥哥,虽然暂时没有那种感情,但一旦入住他们家,日久生情之下,难免不擦出点火花来。
至于李美,就更不用说了。何况她明确的说“家里就她一个人”?傻瓜也能听出话外音来。
阿诗很明显是感受到了危机才决定这么做的,两害相权取其轻,要是这会儿不把我留下,将来说不定男朋友能不能保得住都成问题。
就这样,我暂时住在阿诗的白猫茶室就成了定局。阎明和李美明显很失望的回去了。临走还留下话,说要是什么时候不想住这里了,他们那里随时欢迎。阿诗立即一个鬼脸回敬了过去……
阎明和李美回去之后,店里的客人也走得差不多了。阿诗决定提前打烊,她要为我收拾一个房间出来(武道之功夫巨星)。
然后,阿诗和阿韵、小爱就去了二楼忙活,一层就剩下我一个人,百无聊赖。
阿诗警告我,在她们没有下来之前,我绝对不能上二楼。理由是有很多女人的东西不方便我看。
我心说将来不要说女人的东西,将来连你我都要看个通通透透的,看一看女人的东西又有什么打紧?不过这话我当然不敢说出来,要不然只怕又要吃她一顿粉拳,只好忙不迭的答应了。
说起来,阿诗她们三姐妹个个都是心灵手巧,把个不算太大,当然也不能算小的茶室布置的别具一格,给人以清新自然之感,来这里的常客多是一些在附近上班的白领阶级,属于那种主力消费人群。当然还有一些来这里谈情说爱的恋人,时不时的还会来一些学生,在饮茶逐渐成为时尚的今天,这里的生意相当好。
阿诗临上楼之前,为我沏了一壶茶,现在两个小时过去了,这壶茶早已被我冲得一点味都没有了,而且我也去了n次厕所以打发时间。
可是上面却丝毫没有下来人的意思。我可以清楚的听到二层叮叮咚咚的收拾东西的声音传来。
怎么会这么慢?
我终于有些坐不住了,就算是收拾一个房间,三个人也不会用了两个多小时还没完成吧?
所以我决定上去看看。尽管阿诗一再警告我未经允许不得上楼,但这样……也实在太无聊了。
上了二层,紧挨着楼梯的,是一个小巧的平台,放着几盆花,然后就是她们三个人各自的闺房。挨着闺房的是一间临时的贮物室。虽然整个三层都是贮物室,但是一些常用的东西,还是被放在了这间二层的贮物室里。我曾经试着想要进入这间贮物室里看看里面究竟放了些什么,但结果是吃了阿诗的一通白眼之后,道歉三个小时了事(无限之血腥进化)。
理由是这贮物室里放得都是一些男人见不得的东西,不仅仅有她的,而且有她大姐和小爱的,阿诗问我究竟想干什么?我当时冤枉的直想撞墙,向上帝老天爷如来佛祖玉皇大帝太上老君观音菩萨及任何我能想起来的各路神仙发誓,我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就是好奇而已。但阿诗还是认为我存心不良,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对我都是不冷不热的。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打听这贮物室里究竟放得什么东西了。
二层主要的房间就这么四间,还有就是卫生间和浴室,阿诗她们正在整理的显然就是这间贮物室了。
如果我住在这里的话,三间闺房我是不用想了,那么唯一能够让给我的,就是这间贮物室。我实在很纳闷,不就是一间贮物室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东西,收拾了两个多小时还没收拾完?
而且就算是有女人的东西,这么长时间了,该收拾的也该收拾完了吧!
所以我打算进去看看。
我敲了敲门,“阿诗,好了没有?我要进去了。”然后我就推门而入。
可是正当那道门半开未开,我将入未入之时,阿诗从里面突然“砰”的一声把门重新关死了。
这门是纯木质的,显得很厚重,我猝不及防之下,那门重重的击中了我的面颊,确切的说是击中了我的鼻梁之上,然后我被挡在了门外。
我“啊”的一声,捂着鼻子半蹲在了地上。我的鼻子顿时酸酸的、麻麻的、木木的,已经失去了痛感,而且一股热流涌出,好像是流血了。
而里面,传出了一声惊呼,好像阿诗发现我被击中之后发出的。不过阿诗并没有开门,“不是告诉过你不要上来的吗?怎么就是不听呢?”
我说:“都过了两个多钟头了,就算是搬家也差不多搬完了,怎么那么慢?”
“我……我正在换衣服,你不要进来(乞活天下)!”
换衣服?这个时候还要换什么衣服?
“你……你怎么样了?没事吧?”阿诗关切的问,显得她也发现刚才她用力关门之下,好像对我伤害不轻。
“没什么,只不过鼻子被撞掉了而已!”我没好气的说道。
“都告诉过你不要上来的……你……你先去洗一下,然后到下面等一会儿,我一会儿就好了……阿俊,对不起啊,我……我不是有意的……你……你疼不疼?”听声音,阿诗简直快要哭出来了。
我当然不会因此而怪罪她。只是很奇怪为什么一间不算太大的房间要收拾那么长时间?而且听到阿诗软绵绵的道歉,我的怒气一下子就全跑到爪哇国去了,哪还有一点怪她的意思?
“我还好,那你快点啊,我在下面等你。”我答应着,就下了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