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马小云的计划
烈女求偶记 (十四)马小云的计划
“招式高超,能把对方骂到两情相悦,打到**、傍若无人般难舍难离,神级武林高手呀,我受教了。”马小云吐掉笔盖咬笔尖,一副相见恨晚的表情。
马小云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终于在太阳落山前鼓起勇气蹭到烈女的chuang前,嘻嘻傻笑。
烈女望着脸色苍白、眼神谄媚还一直傻笑的马小云,坐直身子合上手上的《武则天》,推开chuang边零碎物品:“坐坐坐,有什么想法?”
马小云感动热泪盈眶:“你真是我肚子里的一条迴虫,什么也逃不过你的法眼。”
烈女咬咬牙,忍住发火:“如果一定要是虫,也是你大脑中枢神经的虫王。”
马小云崇拜道:“虫王,子民有一事求助。”
烈女隆重地甩甩头:“说吧。”
马小云小心翼翼地说:“自从你上次和欧阳在办公室惊天地的搏奕,我真心从脚底佩服到头顶,一直希望能有机会向你学习,请收我为入室弟子,传授我独门的烈氏秘级。”
烈女抓耳挠腮,劈头问:“哪一次呀,几年来大大小小的搏奕好歹也有几十场,我怎样记得清?
马小云凑到她脸前,打着眼色说:“那一次,你把对方骂到两情相悦,打到**,甚至……”她把两个手指碰在一起:“甚至,嘴ba碰上了。”
烈女眼睛一动,煞时脸上流露出一丝的羞涩,跟着马小云傻笑起来:“嘿嘿嘿,那一次呀,我记得……嘴ba真有碰上吗?”
马小云:“你别以为我没看见,飞扬草还拿尺子量了,结果刻度也给你们呼出的超强一氧化碳模糊了。”
烈女诧笑道:“好像真有此事,记得当时有一种味道刺激着我俩,身体不由地飘浮起来,如果不是大白天的上班,说不定真会**。那次之后,欧阳就是我的囊中之物。
马小云竖起拇指,说:“虫王,我要学你一样,把某人掠为囊中之物。”
烈女拍拍她肩膀,说:“有大志、有想法,是成功的第一步,你有这种胆识,说明你成功了一半,说说你的目标是谁?”
马小云受到鼓舞,激动而又认真地说:“叶一树。”
烈女怔了怔,双肩顿时矮半截,难为情地说:“他……有点难搞。”
马小云:“还不是男人一个,你说过,天下男人一个样,没你搞不妥的事情。”
烈女又恢复神气:“当然,不就是打工仔一个吗,只要他喜欢女人就行了。”
烈女让马小去站起来,转了两圈,拉了拉她的头发、拍了拍她的腰板,再拉开她衣领往里朝,然后低头沉思半刻,沉痛地说:“要吸引男人,天生材质很重要,可你这大饼脸、水筒腰、萝卜腿,材料劣质,真不好布置。”
马小云苦拉着脸:“所以才要你指点嘛。”
烈女摆摆手:“好啦,幸好你有一大优势,上围丰满,就凭这点,就可以吃定你的目标。”
正当两人不可收拾地商讨细节,飞扬草疲倦地推门而进,来不及缷背包脱鞋,烈女马小云就飞驰而来包围着她异口同声地叫:“你终于回来了,太阳都下山了,我真以为你们奔黄泉去了。”
飞扬甩掉一只鞋:“奔你的大头鬼,嘴ba放干净点。”
马小云捂住嘴ba:“呸呸呸,总不能把我的一树哥一同搭上。”
飞扬草甩掉另一只鞋:“有异性没人性,小心你这种单方面的一厢情愿会毁掉你。她爬到ShangChuang,拉开背包,整理碎物,两个小木偶乖巧地躺在chuang垫上。
马小云双手抓住chuang边,头伸了上来,看见两个小可爱,“哗”一声伸手就去拿。飞扬草眼疾手快,夺回怀中,在意之心溢于脸上。
马小云嘟起嘴:“什么嘛,碰一下也不行,有什么矜贵?”
飞扬草:“不矜贵,只是门票的赠品,可你这双贼手,碰过的东西还能要回来吗?”
马小云转动眼睛:“门票赠品?这么说一树哥也有一对?”她眼睛闪过光芒:“我明天就向他要,以我们现在的交情,他一定会送我。”
烈女灵感顿来,拉近马小云说:“对对对,就用这个借口,向目标进攻,如果他不给,就向他发烂,如果给,就乘胜追击。”
马小云双眼发光连连点头:“我仿佛看到前面有一道光芒,只要沿着光道走,就一定能到达天堂。”
飞扬草莫明其妙:“什么什么嘛,他的……”她本想说叶一树的木偶也在她这,但没来得急说出口,马小云就抢着说:“飞扬草,你俩相处了一整天,有没有在他面前好好美化我一番?”
飞扬草撇撇嘴:“什么相处了一整天,不是吓死就是累死,哪有空说话。”
烈女难以至信:“不可能一天一句话也不说吧,你俩又不是这两只哑巴木偶。”烈女把飞扬草怀中的小木偶抢过来靠近到眼前一瞧,毫无兴趣地又把它塞到飞扬草怀里:“土东西。”
飞扬草:“他说感谢我帮他克服畏高的恐惧,请我吃饭时,聊了几句呐。”
烈女眼神闪过凌利的光芒:“不是他陪你蹦极吗,怎么变成你帮他克服恐惧,还以此为借口请你吃饭,怎么笨逻辑嘛?”
马小云望着前方幽幽地说:“这就是气度,请人吃饭还要费尽心思为对方编一个下台阶的借口,窝心呀,世纪暖男,我一定要把你抓紧。”她用力地握紧了拳头。
烈女翻了翻白眼:“情人眼里出钞票,明明很脏,却爱不惜手。”
飞扬草被他俩说得糊涂了,搅进了逻辑思维的较量中:怎么他请我吃饭?明明是我应得的报酬,我享用我的报酬有错吗?”她瞥了一眼两个躲在角落里交头接耳、好像策划什么大事件的女人,疲倦地打着哈欠倒头睡下,嘴里还喃喃自语:“两个笨女人。”
两天后早晨,马小云突然“JingYan”地出现在飞扬草面前,吓得她手中的电话“嘭”一声掉到桌面上,电话筒里面还发出呱呱乱叫的声音。
怎样形容?网络上曾流行一段妙语:你是胖妞,穿再漂亮,别人只看到赘肉;你是婑子,化妆再美,别人只看到头顶。
马小云的吊带露肩粉蓝连衣裙,把活生生的赘肉都展露出来,快子尖的高跟鞋把萝卜腿衬托成冬瓜腿了,烈女还美名其曰:XingGan。
烈女握住马小云双肩,像战士临阵前最后忠告:“记住,利用你上围丰满的优势,把敌人打压下去,让他没有喘息的机会,把握好了,别说一个叶一树,一百个叶一树也栽倒在你手下。”
马小云重重点头,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
飞扬草听得一惊一乍,询问的声音没来得及蹦出口,一胖一瘦、一高一矮的两只物体扭着腰出门口了,像铅球和长茅,同时出招,星球大战吗?
一种由心底漫漫渗出来的担心与求证令她莫明燥动,她拿起水杯却不想喝水,打开网页却不想浏览,拿起电话却没号可拨,掏出手机,小木偶挂绳乖巧地向她微笑,纯洁而友善,携着甘露般的清甜直淌进心灵,她按奈不住,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诱逼与起哄的声音从门缝漏出来,一阵接一阵。飞扬草轻推门而进,叠成两圈的同事包围住叶一树座位,烈氏式压迫语调从马小云娇滴式的口腔流转而出,像变调的曲子,份外碍耳。
叶一树不耐烦道:“没有没有没有。”
马小云嘟起嘴唇,骚首弄肩,绣花拳捶在他肩膀上,说:“飞扬草有两只,说是门票赠品,你怎么可能没有?怎么可能没有?”
叶一树如铁捶似的拳头劈掉她的手,说:“送人了,就没有了。”
马小云痛得“啊”一声叫起来,搓着手臂把脸凑到他鼻尖上,小惊道:“送谁?你的女朋友?你不是说单身吗?你想骗谁?”
飞扬草从人群中找到一个有利位置,把头探进去,看见马小云背对她,正面直逼坐着的叶一树,而口中说出的竟然是自己的名字,不由心惊地拧着一把冷汗。
叶一树有点慌乱把椅子往后挪,顺势一推手,“嘭”一声不小心把桌上的茶杯碰翻,:“这这这,这跟你没一点关系,我的东西我喜欢送谁就送谁。”
马小云不可理喻再把头压下去:“怎么没关系,谁拿了我的东西谁就是我的敌人。”
一种可怕的预兆紧罩飞扬草:叶一树的木偶送给自己了,如果马小云知道了,岂不是把自己当成情敌,众人岂不是把自己当人叶一树的女朋友,这抽筋逻辑理论,是谁在编导谁在设计?
叶一树诧异地望着眼前不可理喻的“怪物”,横眉竖眼,真想一脚把她踹开。
他烦燥地把她推开,既然甩不掉就逃呗,他站起来正想溜开,却被傍边贼眉贼眼的欧阳一把拉住:“别怕别怕,有我老大在,没人能够欺负你,你放心说大胆说,我保证你和你女朋友绝对安全。”
叶一树没好气地苦笑:“我哪有女朋友,我只给了…..”他眼光扫过人群,看见飞扬草正紧张地盯着自己,隆重地摇头示意他别说出来。
烈女也按奈不住指手怒骂:“喂,你是不是男人,吞吞吐吐拖拖拉拉,爽快点,大家看完可以工作。”
叶一树看懂了飞扬草的意思,他想了想转头怒向欧阳:“你这老太怎么当的,上班任由外人叫嚣一些与工作无关的事情,严重影响我的工作和人身安全,我抗议。”
欧阳张张口,瞬间无言以对,用求救的眼神望向烈女,烈女附在马小云耳朵边低咕着:“计划B。”
马小云重整旗鼓,扬扬手上的一叠文件:“你看你部门这半年来的考勤,做得乱七八糟丢三漏四,必须重新修改明早交过来,否则你们办室全部人员下个月工资延期发放。”
周围嘘声一片,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女人这东西真不可理喻。
叶一树瞥了一眼那叠厚厚的文件,温怒道:“什么意思嘛,秋后算帐?”
马小云踮脚ting首,把丰满的上围凑到叶一树的眼前:“是又怎样?”
傍边的欧阳“哗”一声搓着双手两眼发光口水流淌地靠了过来,叶一树直向后退,但身后是墙,左边是桌子,右边是欧阳,前面是马小云,眼看无路可逃,情急之际用力推了一把欧阳。
欧阳跄踉扑到马小云身上,两人“啊”一声扯成一团,叶一树趁机溜了出去,留下乱成一窝的人群。
: :09 21 2015 9:00AM
: :09 21 2015 10:00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