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男女通杀的彪悍人生

5男女通杀的彪悍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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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的房间内,纱帐随着风翩翩起舞,朱门半掩依稀可以看到屋外漂亮的花园,花园中的花开得十分鲜艳,可以想象这里的主人必是个惜花之人,整个花园打理得相当干净整洁,屋里熏着好闻的紫檀香,香烟袅袅中一位白衣少年躺在硕大的紫檀木床上,双眼无神甚至有点涣散,他有一张美得过分妖艳的面容,可惜他脸色却十分惨白,从他高高竖起的衣领中依稀可以看到几道触目惊心的吻/痕,深深紫紫,为他添上了一种病态的妖娆美。

一个中年侍卫铁青着脸跪在床榻之上,眼角微润,隐隐有泪花闪烁,就连声音里也带着些许哽咽,“少爷……少爷……属下护主不力,求少爷赐我一死。”

少年仍是保持着呆滞的表情,一动不动,男子担忧上前,摇着少年的身子,哭泣出声,“少爷,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到时候可怎么跟老夫人交代,少爷……你不要吓属下……”

少年仍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着男子摇晃,两眼无神,甚至连眼前的男子也未在他的瞳孔中看到自己的身影,不由得大吃一惊,拔出跨在腰上的剑,咬牙切齿道:“少爷……我现在就去杀了那个畜生……”

男子握着剑怒气冲冲地直往门外冲去,一只脚刚踏出门外,身后就传来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不许去!”

男子心里泪流成血,公子的声音多美妙啊,现在居然变得如此粗嘎,那个畜/生,他恨不得趴了他的皮。

男子立即回头,委屈地说了一句,“少爷……”

“我说不许去!”躺在床上的司空翊一字一句道。

男子无奈地垂下头,走过去跪倒在司空翊的身前,“少爷……请赐属下一死!”

躺在床上的少年瞬间又沉默了下去,恍惚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男子的幻觉,就在男子着急万分的时候,有个老管家模样的络腮胡子急急的走了进来,“少爷,三皇子来看你了,这,这到底是见还是不见?”

络腮胡子和男子都一脸担忧的望向躺在床上的少年,久久无声,就在二人以为他不会回复的时候,传来了一句淡淡的音调,“不见!”

司空翊的眼里闪过惊涛骇浪般的恨意,视线直直的定向窗外的一点,一双手握得甚至留下了血痕,嘴角向上勾了勾,脸上浮现出一种复杂的表情,似讽刺,似不屑,似嘲笑,又似残酷……

“三皇子让你久等了,我家少爷他,他现在不想见任何人。”络腮胡恭谨地行了个礼。

三皇子喟叹一声,抬头无奈地望天,沉痛道:“你们好好照顾司空盟主,切莫让他做了傻事。”

“老奴知道。”

三皇子从衣袖里拿出几个精致的瓷瓶交到络腮胡手中,“这是宫里御用之物,治,治外伤效用极好。”

络腮胡颤抖着手接过瓷瓶放入怀中,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谢谢三皇子,只是我家少爷……哎……”

三皇子背着手看向远方,语气里是从未有过的严肃,“你放心,你家公子的仇,我早晚会替他报的。”说完便甩了甩衣摆,走出了庭院。

络腮胡一边低泣一边用衣袖擦着眼角的泪,自言自语道:“我们家的少爷……呜呜……多么玲珑剔透的一个人……呜呜……怎么就遇到这种事了……呜呜……那个乌龟王八蛋真应该阉了他……”

……

大半个月,思文都谎称自己生病而不出自己的庭院,他小心谨慎的观察这个新环境也努力适应着他的新身份,将得到的信息化为自己所有。

只是,只是凭他这些日子所了解到的信息,让他的眉头皱了又皱,心里的小鼓打了一个又一个,只因他的前身实在是过得太“混账!”留国按理说应该是皇权当政,最尊贵的人除了皇帝便是皇帝的那些个儿女们,而事实恰恰相反,留国除了当今皇帝,最大的人居然是张阳侯——张阳,就是思文的父亲,也是留国唯一一个异姓封侯的人,留国五公主——上官颐儿是他的妻子,可他这个驸马却并不重视那个什么公主也不怎么重视驸马这个身份,除了在驸马府圈养无数的姬妾外,还干过无数多的彪悍之事。

自他十一岁有了第一女人开始,他便开始流连青楼;十二岁时,只要看上眼的姑娘统统打包带回家;十三岁时他初入楚馆,由此展开他丰功伟绩般的猎男人生,但凡长得俊美点,符合他的口味,必会被他想方设法弄回家爆/菊;十四岁皇宫之宴上,他一把相中了当时虽然只有十三岁却早已出落得亭亭玉立的五公主,皇帝老儿兴高采烈地将五公主于当年打包赐婚给他;他现在不过十六的年纪,早已拥有面首无数,姬妾无数……

“干/你妹的,这到底得要多荒唐的人才能做出这些事来!”

思文无力地揉了揉疼痛不已的太阳穴,躺在斜塌上,仿佛看见了他未来的某天被深吞活刮的场景,生生打了三个抖,“尼玛,这完全是要逆天啊!”

思文说这话并不是完全没有根据的,这些年他干下的荒唐事,作为五公主老爸的皇帝老儿不仅不管不问,还笑嘻嘻的时不时赏些美人和美男给他,思文忍不住,再一次骂了一句,“干/你妹的……”

猛然想起,去年的中秋佳节,皇帝老儿早已出嫁的皇妹回皇宫探亲,酒醉迷人眼,这斯文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不对了,竟觉得孤身站在庭中赏月的先皇帝姬仿若那仙子下凡,当下兽/性/大发,将人给掳劫到花丛林里就地正法了……

草泥马,这到底是多么彪悍战绩辉煌的人生啊!

思文原本缓和的眉头,又紧紧地皱了起来,自古君为贵,再说这皇帝老儿也不像是那长寿的料,他这个新身份就是个必死无疑的炮灰命,你妹的,这才来过了几天舒坦日子,又得开始为自己的小命奔波谋划了。

现在该怎么办?那个不靠谱的便宜老爹现在倒还是个好靠山,可惜用不了好久,只怕这老皇帝一翘辫子,他就得跟着被灭九族……攀上最有可能继承大统的三皇子?思文摇了摇头,听说他好像也对这个皇子下过手,啧啧,要人命啊,要人命;和自己现在的公主老婆搞好关系?思文有点纠结了,听说那个司空翊可是她心尖尖上的人,当年要不是他棒打鸳鸯拆散了一对有情人,只怕现在人家早已是拖家带口了,再说那司空翊还被他爆过菊,虽然不是他做的,可现在这身体就是他啊,哎呀,要人命啊,要人命:要不带着金银细软跑路?思文低头看了看这幅弱不禁风,常年浸/淫/于/声/色早已经出现过早被掏空危机的小身板,朝天无奈大笑三声,只怕还没有跑出公主府已经被人给逮住了……

难,实在是难,难于上青天啊!

“驸马爷,公主怕主子病了,特意派人送了千年灵芝给您。”

“嗯。”思文起身,立即有两个小丫环上前服侍,思文砸吧砸吧嘴,这日子当真是奢华啊,铺张啊,享受啊,凌乱啊……

大丫环喜鹊恭敬的候在一旁,时刻注意着他的所需,担忧地看了看他的脸色,“主子,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要不将这根老参炖了给你补补……”

思文尽量保持自然的表情,一副纵欲过度病歪歪的样子,活灵活现的再现了前主人的风采,“不必,只是没有休息好罢了。”

“主子可要顾惜着自己的身子,只是……只是……”喜鹊眼神闪闪烁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此处没有外人,你但说无妨。”说完朝身旁伺候着的两个丫环淡淡的瞥了一眼,两个丫环知情识趣地退了出去,思文看向喜鹊,“说吧。”

“主子,最近这些日子,公主派了好几拨人来探听主子的消息,如若主子再不现身,只怕……”喜鹊后面的话恰到好处的停住了。

思文低头想了想,上一世他一直期望有一天能够娶个老婆来暖床,生在孩子来把玩,如今,哎,这个得来的便宜老婆究竟该如何是好呢?

“传出风去,引她今晚至此,嗯,叮嘱门外的侍卫不用拦,至于暗卫嘛,让他们盯紧点。”说到安全问题,思文还不得不感叹一把,原来这前身还是有些危机意识的嘛,特意布置了些暗卫在府里,思文有幸目睹过一次,啧啧,那可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顶级高手啊!

喜鹊喜悦的抬头,“遵命,奴婢立马就去办!”

看着欢天喜地跑出去的喜鹊,思文再次感叹了一把,你说主子是这么个人见人恨的大坏蛋,这丫头怎么就这么死心眼的对他死心塌地呢,伸手摸了摸下巴,莫非是看上他了?

我呸,凭思文这么多年纵横/声/色/场所的经验,这喜鹊小丫头还是个实打实的小/处/女,不过这么个漂亮的丫环整天在身边晃悠着,这斯文同志没有将她扑倒吃干抹净倒也真是件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