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激情四射神秘女是谁,费思量

待下班铃声响了,谭清流驱车离去。顾豆豆打发了女子监狱配给的专车,随刘笔的车离开监狱局。

这次不是去监狱局下属的饭店,而是驱车窜出喧嚣的城市,上了城市高架,经过一段高速公路,抵达离省城一百多公里背山临水的陶然山庄。

城市在身后越来越模糊,刘笔感觉耳边城市鼓噪声渐渐没了,也似乎嗅到了乡村稻花香味,尝到甘蔗甜味了,陶醉地闭上眼。“刘政委,到了。”听到顾豆豆呢喃声,他开眼定睛。顾豆豆轻如燕子下了车,利索地给刘笔开门,并做了护顶姿势。他望着淘气有点夸张的顾豆豆,笑着说:“过了吧。”轻脚下车,眺望晚霞里的湖光山色,又仰望苍穹中的模糊月亮,信然朗诵:“湖光秋月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遥望陶然山水色,白银盘里一青螺。”

“嗯,好哟,人言刘政委是大才子,名不虚传!”顾豆豆犹似小学生,雀跃。

“哪里,我这是借用古诗,略加修改而已。”刘笔笑道。

“刘政委,什么事这么开心,有说有笑的,带我玩玩。”先到一步的陶圆圆走来,凑到两人之间,可爱地说道。

虽然彼此只照面一次,这个陶圆圆给刘笔留下了极深印象。当初赴宴迟到,以路上所见所闻来做爆料。刘笔根本不相信有板有眼的叙述,只以为那是她事先准备的荤段子哄谭清流开心罢了。

顾豆豆和陶圆圆都是副处级干部,少妇,早过了孩子年龄段了,干吗都还像是小女生的?装嫩,还是本性如此?刘笔心里这么念着。

刘笔含笑不语中,顾豆豆开言:“刘政委即兴发挥,赋诗一首。我为他才情折腰呢。”

“哦,背给我听一听,我把它传到我的博客上去。”陶圆圆认真起来。

“你聪慧,我脑子简单,没记住。”顾豆豆狡猾地说道。

“骗人!”陶圆圆怀疑地看着顾豆豆,接了电话,说,“刘政委请吧,谭局在等我们呢。”

两位美女左右陪伴,刘笔迈进山庄走在幽深的回廊下,走进竹林掩映下的一座单门独院里。

“今天我们吃点野味,野鸡野猪什么的,只要有的野味统统给我上来。”面对侍应小姐,谭清流财大气粗地说道。

侍应小姐转身安排去了,陶圆圆立刻说道:“谭局,我给大家说一个笑话。”

“哦,是吗?”谭清流眯起了眼睛。

刘笔看谭氏那一双眼神分明是色迷迷的,因为他相信陶圆圆说的还是荤段子。

“有一个男人回家晚了,太太问,他说和朋友吃饭去了。她不信,待男人去洗澡了,偷看男人手机,发现了这么一条短信:有野鸡,新鲜,速来。她带着喘息看男人回信,回信中说道:家味腻了,早盼着这一天了。这就来。她喘着大气冲进卫生间兴师问罪起来。老公听得没头没脑的,推挡女人利爪捂着下身,问何故。女人说:‘你吃了豹子胆了竟敢背着我去找野鸡去了!’男人说是啊。女人激愤交加,吼道:‘好啊,我被你吃腻了,就到外面偷野味了啊!’这时,男人急红了脸,说:‘哦——我知道你看我手机了。我那是吃野鸡,不是妓,你搞清楚了再闹行不行,我的姑奶奶!’女人回头电询他朋友,才发现分明是一场误会。”陶圆圆不带笑地说完。

“哈哈……”谭清流笑得喘气都很困难,竟咳嗽起来。

陶圆圆这么一个段子,回味谭氏刚才专点野味的语态,刘笔怀疑谭清流有吃野味之意。谁呢?陶圆圆?顾豆豆?抑或两只通吃?

餐厅里家具陈设是参照民情风格的,古色古香的,吃饭的桌子是花梨木的,四个人围坐不大不小。刘笔留意了一下,尽管四个人分散坐着的,但陶圆圆却有意识地靠近谭清流,而顾豆豆则邻近他。獐子肉冷盘呈上,野味陆续登陆,谭清流说大家尽情享受,便开怀畅饮。盘碟交错层层加压,很多菜都没人动筷子,但菜依然在上,酒是不断地灌下肚子。陶圆圆主攻方向是谭清流,顾豆豆陪刘笔,彼此偶尔交换敬酒对象。四人喝得天昏地暗。

这次,二十年的五粮液,刘笔不胜酒力了,去洗手间有些踉跄,顾豆豆在谭清流眼色下去搀扶政委,被刘笔谢绝。

此时,陶圆圆浪笑着:“刘政委,稍等!”

“嗯。”刘笔止步,稳住身躯。

“我给大家再说一个笑话。”陶圆圆问谭清流,“行不行嘛?”

陶圆圆在酒席上没少说笑话了,刘笔估计她的狗嘴还是吐不出象牙来,但碍于谭氏面子,便装作耐心的样子。

“大学校舍里啊,四个女生比……咪咪大小,三位都认为自己咪咪挺拔,嘻嘻……惟独最后一位咪咪很小,但她不服气,说……我有个小咪咪,带来很多小弟弟……她……哈哈……她口齿不清耶,把小弟弟说成……小JJ了……哈哈……”陶圆圆乐得忘形地拍起桌子。

众人大笑,刘笔也笑了,但尿意更浓了,一头钻进洗手间。

顾豆豆说道:“圆圆,你看你呀,刘政委被你说得待不住了。”

“哪个男人没听过女人说笑话啊。”陶圆圆笑不止,“呀,豆豆,你……偏向刘政委了呀!”

“一个大男人去方便,两个女人发什么感慨啊?想抢小JJ不成?”谭清流脸上红得贼亮贼亮的,仍是乐着。

“谭局呀,嘻嘻……这话你也敢说呀。”陶圆圆扭捏了一下,举杯,“敬你一杯酒。”

一边侍候的小姐腼腆地低下头。顾豆豆说道:“圆圆,你喝多了,还想灌谭局?”

“不……多。”陶圆圆回道。

“不多?这一杯你喝了,我意思一下。”谭清流笑道。

“谭局欺负女生呢。”陶圆圆翘着小嘴巴,还是把酒喝的一滴不剩。

隔着一层门板,刘笔在洗手间还是听到了外面三人的对话。他感到害臊。用冷水洗了洗脸,定了定神,这才走出来。

刘笔走路稳健许多了,谭清流打量了刘笔,对两个女人说道:“你们看,你们给刘政委喝多了,吐了。”

“刘政委海量,哪会那么容易吐的呀。”陶圆圆说道。

“你没事吧,刘政委。”顾豆豆关切地上前。

“没事。”刘笔保持风度,微笑回答,并走回座位。看着两位女性都是粉里带红的,目光迷离,他知道,大家都喝高了,只是绷紧的神经都要到极限了。

“这么着吧,酒,到此为止了,每人来一碗水饺,怎么样?”谭清流说道。

刘笔正愁着,在两位女子陪伴下,谭氏酒兴大发的话,还不知道喝到什么时候呢,谭氏终止酒席,他是求之不得。吃罢水饺,喝了几口茶,扯了几句山海经,刘笔以为今晚活动结束了,便盘算与谭氏散伙后的去向,毕竟回家还有点早。

“走,泡个温泉。”谭清流发号施令,得到两位异性积极响应,刘笔别无选择,跟着谭清流去了另一个庭院。北京四合院的格局,进门的时候,刘笔怀疑是不是走错门了。

“这是你和豆豆同志的地方,我们走。”谭清流转身又往外走。

“谭局,你……说什么?我和豆豆?”刘笔一惊,情急之下对着走路蹒跚的谭清流也喊出了顾豆豆的乳名。

“你呀……哈哈……这是两间温泉,只能容纳两个人泡,我们四人不能挤一块泡吧。”谭清流对陶圆圆说道,“我们另找地方。”

可以容纳两人,那也是我们大老爷们和娘们分别组合的呀,怎能男女搭配?刘笔说道:“陶圆圆,你和顾豆豆留这里,我和谭局找地方。”

谭清流已经走出院门了,头也不回地说道:“婆婆妈妈的,你还像个爷们?圆圆,别理他!”

亏你想得出。这要传扬出去,我刘笔名声岂不扫地,我还要不要在官场混了?刘笔发憷,想退避离开是非之地。

顾豆豆一直没说话,脸上的红晕不知道是害羞还是酒精烧的。她对一男一女两位招待说道:“请带先生沐浴。”

男招待应声上前搀扶刘笔,遭拒绝,便引导,刘笔犹犹豫豫之中登堂入室。顾豆豆在女招待招引下进了另一个门洞。

说是温泉,这里却是别有洞天。第一间是客厅布置,第二间是卧室,第三间才是浴室,里面有硕大的带有冲浪的浴缸,还有桑拿蒸汽房。刘笔将茶水泡好的男招待支走,便在卧室脱衣服。脱得只剩下**的时候,惊闻顾豆豆的声音,惊吓地重新穿上,走到客厅。顾豆豆还是原来装束,赫然站在客厅。

“什么事?”刘笔问。

“这是醒酒的芒果水,您喝一口。”顾豆豆双手捧起放在茶几上的杯子送到刘笔面前。

“谢谢,就放那儿。你去忙,我自己来。”刘笔微笑着做了请她离开手势,待顾豆豆离开,他觉得口渴了,就尝了一口,感觉很甜,自语,“芒果能醒酒?头一回听说,不过口感不错。”

喝了半杯滋润了口腔和喉咙,刘笔便宽衣躺进温泉里闭上眼睛享受温暖。浪花和蒸汽的拥抱,他渐渐进入梦乡。朦胧中,有人跳入池中,他要睁眼而眼帘犹如千斤,脑袋轰鸣,便艰难地问:“谁呀。”那人没吱声,却贴了过来。柔软的肌肤,**与他机体的碰擦,他仿佛看到妙云来到身边,有点奇怪,怎奈那一丁点奇怪很快被体内热流挤得无影无踪。两肢体相依,树藤缠绕。刘笔下身硬如铁,热流狂奔。搂抱颀长葱白**,吮吸有弹性高耸的**,两只舌头搅拌的时候,他恍惚地认为与己**的不是妙云,是另有她人,然而,这念头瞬间被魔鬼驱逐,在半清醒半梦幻中,撒了一场高唐云雨。

冲顶的一刹那,刘笔啊一声,侧身躺在池中喘气,依旧是睡眼状态。女子一声尖叫,瘫软池沿。这是半陌生半熟悉的女子声音,确实不是妙云。他装着糊涂,保持沉睡状态。那女子指尖在他肉体上跳舞摩挲他的全身,约二十分钟,他再次雄起。第二场运动之后,他终于真正沉睡过去,当他醒来,身边女子不知何时已消失迷雾中。接受了按摩,喝了一口水,已经是子时,穿戴整齐,走到客厅,望着半杯芒果汁,他怀疑今夜两次威武与它有关,心生悔意。顾豆豆进屋,他有些害臊,说:“你还没走?”

“等您呢。”顾豆豆对首长的尊重中还是那么大方,这让刘笔怀疑自己猜错了人,心中有些害怕:莫非女中尤物是妓女?这还了得!他下意识地问:“这里有那个……那个么?”

“刘政委,什么那个啊?啊……我懂了。”顾豆豆说道,“您放心。干净得很呢!”

与下属偷欢是行为不检,与妓女**是违法行为,是要受到党纪政纪处分的。两者性质截然不同。刘笔这么想着,听了顾豆豆的暗示,放下半颗心。“谭局他们呢?”

“他们先走了。”顾豆豆替刘笔拿起皮包,说道,“我们回去吧,刘政委。”

如果池中物是眼前的女人,那么谭清流也风流半夜了。如此说来,谭清流与陶圆圆是襄王有梦神女有心,而我与顾豆豆呢应该是襄王无梦神女有心罢了。

坐在车里,刘笔气定神闲的,顾豆豆也是如无其事的,两人都没说话。到了城里,顾豆豆说自己打车回家。刘笔说送你。顾豆豆坚持要送刘笔先回家。刘笔到了楼下,小林送顾豆豆去了,他吃力地迈着步伐回到了家。

妙云还没睡觉,问:“这么晚?”

“谭清流请客。”刘笔神衰气弱的回答,“多了。”

“你洗过了?”

“嗯。泡了温泉。”

“哪里温泉?下回我也去。”

“陶然山庄。”

“去过,风景好,环境不错。”

“你去过?”

“和厅长他们去过。”

人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我洁身自好的也有把持不住的时候,那个朱透幸老家伙比我还有自控力?刘笔心里顿时蒙上一层阴影,没说话。

“你是怎么啦?”

“没什么,身体不舒服。我去睡了。”

“时候也不早了,该睡觉了。金斯来电话问了,说给你电话没人接。”

“哦,我看看。”刘笔看了手机,吓一跳,竟有三十几个未接电话,其中就有金斯的,还有艾琳的。“金斯说什么了?还是他前途问题?”

“都到节骨眼了,他关心的不是前途难道是找你喝酒啊。你赶紧落实了,免得夜长梦多,骚扰不断的。”

“你若不接单,哪来的负担?自寻烦恼!”刘笔独自走向卧室。

“哎,是你的同学,你要搞清楚哦。你不食人间烟火同学友情也不能不顾的吧”妙云尾随男人,说道,“你答应的,不能出尔反尔。”

“行,行,我拧不过你。明天我就办。”刘笔很快进入梦乡,第二天醒来,有晨勃现象,怀疑昨天被下了药,想节欲又没控制住,便拉着女人,妙云也没推辞,夫妻便恩爱一次。

第二天,刘笔参加了局长办公会回到办公室,酝酿给省委秘书长邵紫金打电话的开场白。

小毛送来几份文件,看着刘笔黑眼圈和微微凸起的眼袋,关切地说:“刘政委您工作辛苦了,多休息。”

从看到小毛第一眼起,刘笔有些忐忑。虽然不敢确定昨夜与己销魂的女人就是小毛家的,但有七八成把握是送了小毛一顶绿帽子了。排遣了心中愧疚,坦然地浏览文件,听到小毛的关心话语,便怀疑眼睛暴露了昨夜的疲倦,他揉了揉眼睛,说:“为人民服务嘛,应该的!”

“哦,刘政委,钓鱼岛被扣押14名渔民早被释放了,船长还被日本羁押。”小毛似乎是没在听刘笔的回答内容,说道。

“知道。相信很快有结果的。外交部几次表明态度了。”其实刚才的套话甫一出口,刘笔觉得不当。假如对方是上司或同僚,可以说得这么漂亮的,可小毛是自己下属,完全可以不予理会的。刘笔借坡下驴丢下文件点击网页。

“郁闷。”小毛说道,“网友说让中国的城管去保卫钓鱼岛一定能成功。”

“呵呵,幽默。中国城管是很威猛,比警察还牛!”有关城管强拆的新闻屡见报端,刘笔不无感触地说道。

小毛觉得待久了该走了,便征得刘笔同意转身就走。刘笔叫住了小毛,从柜子里抽出半条红中华香烟,说道:“写稿子劳神,拿去抽。”

“不,谢谢刘政委。”小毛是受宠若惊的继续往外走。

“叫你拿着,就拿着。”刘笔声音和蔼的却不容推辞的。

小毛返身望着刘笔,双手接了香烟,道了谢,离开政委办公室。

我这是做贼心虚吗?指不定那位疯狂女子另有其人呢。刘笔扪心自问,被电话打断。电话是刘笔头疼的金斯打来的,简单一句客套就央求老同学鼎力相助。不用金斯哀求,刘笔不愿意也得去办的。他说:“尽力而为吧。绵薄之力无功而返的话,望请老同学见谅!”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没有老同学办不成的事。拜托了!”金斯很快消失。

有心就能办成所有事?说得轻巧!金钱能包办一切?不可能;权力可以解决所有疑难?四月份房产新政国十条都压不住房价,哪怕再出十条新政都打压不了居高不下的房价。现在的我对金斯的托请还真不敢打包票。不管怎么说,中秋节就在眼前了,不为金斯,也得为自己去串一串门。第一站,当然是郭书记府邸,然后才是省委秘书长邵紫金官宅。再次是副秘书长时程。他们都在省委住宅大院,去一次就能搞掂。

拿起座机,联系到郭书记秘书,确认了郭书记已经回归,想了想,放弃座机改用手机与妙云商讨了送节细节。心里揣着任务,刘笔心不在焉地度过了一个下午。下班前夕,吕华林副政委说请刘政委吃个便饭,刘笔婉言谢绝。下了班刘笔就乘车回到家,放了司机小林的假,由妙云驾驶自家的天籁汽车赶赴省委生活区。对于座下这辆汽车,当初夫妇二人当时有争议。刘笔对日本车没有好感,而妙云对小鬼子车是情有独钟,结果是妙云占了上风买了这辆2.0的宝石蓝天籁。

还没进省委深院,一辆熟悉的奥迪车从门里缓慢驶出,刘笔一眼认出了那是谭清流的座驾。谭清流是拜访何人的呢?刘笔以为谭氏之所以当上监狱局长并雄霸十年之载,当然不全是前任局长推荐之功劳,而在于省委或省府有靠山,靠山级别仅限于副省级。在他印象里,省委里没有人提及到谭清流一字半句的,他估计靠山来自某个副省长。此人是谁呢?思量着,眼看奥迪迎面而来,他错过脸,有意地掩藏自己。

“这是谭清流的车?”妙云看着丈夫鬼祟动作待谭氏座驾擦身而过,问道。

“你是怎么认出的?”在刘笔印象里,妙云没有与谭清流接触过,他也没提过他的车牌。

“是省级机关的车牌,和你车牌是连号。”妙云自鸣得意的,“看你那慌张样,不是谭清流又是哪个鬼啊?”

“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监狱局的呢?”刘笔自言自语。

“问我,我问谁?”妙云放慢了车速,缓缓接近入口。

武警招手拦住天籁车,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问:“请问找谁?”

“你好!”妙云回头对刘笔说道,“你对武警同志说句话,拜访谁的?”

“我是郭书记的秘书,刘笔。麻烦您了!”刘笔钻出车对武警说道。

“郭书记秘书?好像不是您吧。”全副武装的武警扫了扫妙云的汽车,眼睛似乎在说,就凭你这档次车辆十有八九的你是假冒的。

“刚卸任的,麻烦您给郭书记家打个电话吧。我叫刘笔。”刘笔自然读出警卫的狐疑,瞅着眼生的武警,标准地报出姓名。

“牛逼——”武警怪怪地应道。

有些时候,刘笔颇是埋怨父母当初为什么听乡村教师给自己起了这么一个名。听着拖着很长尾音,他忍吞反感耐着性子对武警说道:“不怪您怎么读,您尽管通报就是了。”

来这里少了,武警也欺生了。看来,我应该常来看看才是,无论多么忙。来的时候,还是要乘专车,而不能是私家车。在武警电话联系郭府的时候,刘笔望着深深庭院,心生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