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春梦
赵立辉走后,宁年又开始了一天无聊平淡的生活。
打了一上午的游戏,在被队友坑得从星耀掉到钻石,又在峡谷骂人被封了一百多个小时之后,以怒摔手机结束。
为了平复心情,狂炫柳柳亲手包的三鲜馅饺子,又连灌了好几碗秋姐煲的靓汤,打着饱嗝到露天堆放场视察工作。
堆放场里,阿伟正在指挥着十来个临时工,正在分拣整理废品,将各种废品分门别类地堆放和压缩打包。
这里面的灵物早就被宁年挑走了,剩下的都是真正的废物。
自从几年前觉醒了和旧物沟通的灵觉,就可以察觉到附近几百米内,具有灵气的旧物。
忙碌了一天,晚上吃完晚饭,就回到后院自己独居的小屋,躺在**陷入了梦乡。
朦胧中,似乎眼前来到了一个豪华的公寓。
自己对面就是一张大床,**两个白花花的肉体正在纠缠在一起。
咦?梦境这么真实么?
这个女的好像不错哎,玲珑有致的身材,动起来有如春风拂柳,又如波涛汹涌。
视线又转到男的身上,呃……,口区。
心中哀嚎,别让我看这个……
男子的一团肥肉自动屏蔽,变成了模糊的马赛克。
我靠,这个梦好,自带视觉屏蔽的功能,马赛克打得恰到好处。
正在赞叹的时候,随着**剧烈的一阵上下耸动,比自己硬盘里的几百G学习资料,还要生动。
两人的运动渐渐平息,女子推开男子,娇嗔地说道:“老陈,你坏死了。今天怎么这么厉害?人家的水都要流干了。”
男子嘿嘿地**笑:“小**,再去给我倒杯酒,我觉得我还行。”
女子扭动着细细的腰肢,来到自己跟前。
女上身微微压低,伸出纤细白皙的胳膊向自己伸了过来。
在宁年的视线里,一对雪白的丰腴逐渐变大,就快怼到脸上了。
我靠……
什么情况?浑身燥热,竟然有了想伸手摸一把的冲动。
女子娇嗔说道:“陈市长,你在哪搞来的酒壶,真的好神奇哦。”
啥酒壶?往自己身上一看,我……,我变成了那一把夜壶?
好辣眼,幸亏他们没当夜壶当酒壶。如果真的当夜壶,自己一定会插眼。
女子回到了床边,将酒杯递给了陈市长。
陈市长一饮而尽,**笑着扑向女子,两人又纠缠在了一起。
忽然一声尖叫,女子惊跳起来。
……
宁年被这一声尖叫惊醒了过来。
卧槽,我醒了?还没看够呢,怎么就醒了。
宁年坐了起来,愣愣地坐在**发呆。
刚才在梦里,自己变成了卖出去的那一把夜壶?
砸吧了一下嘴巴,那个女子曼妙的身材,在脑海中无比的真实。
只不过第一次有这种情况,宁年也不确定到底是做梦,还是真实的。
窗外已经天色大亮,洗漱完毕来到了办公室。
柳柳笑眯眯地给倒了一杯茶:“年哥,这是新买的茶叶,十多万一两呢,你省着点喝。”
宁年结果茶杯,视线从小萝莉宋柳柳的小胸脯上掠过。
这小丫头的胸部最近好像发育了不少,已经从小笼包变成了大肉包了。本来昨晚的刺激就让宁年浑身焦躁,这一下子立刻又坚强如铁了。
嘴里不自觉地说道:“柳柳,你长大了呀。”
随着宁年的视线,宋柳柳小脸一红似乎明白了什么,娇嗔地说道:“年哥,我不是小孩子了,我都16了。”
宁年愣愣地说:“那也不行,还得等两年。”
宋柳柳扭捏地说道:“其实,也不一定要等那么久……”还没说完,捂着红红的小脸蛋就跑出去了。
宁年啪的给了自己一个嘴巴,人家还是小姑娘,你瞎说啥?
就在心里鄙夷自己禽兽不如的时候,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
接通之后,赵立辉急促的声音传来:“宁少,有件急事不得不打扰您。您能不能过来一下,我们正在市公安局接受询问,是关于那把夜壶的事情。”
宁年一口回绝:“我不见,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赵立辉声音中带着焦急:“宁少,有急事,请您马上来一下陈市长家么。”
卧槽,出事了?难道自己梦到的是真的?
昨晚别噶了吧?人家管这个叫啥来着?哦,对了,叫做马上风。
宁年镇定了一下心神,轻松的语调问道:“陈市长他怎么了?为什么要见我?”
赵立辉吞吞吐吐地说道:“电话里不方便说,是陈良平市长要见你。”
稍微放下了一点心,人没死就好,不情愿说道:“我说赵立辉,我就卖给你个破烂,和什么陈市长没交情,我不见!”
张立辉哀求道:“宁少,您就帮帮忙,过来见一面吧。您要是不过来,陈市长怪罪下来,我们集团的生意就要泡汤,我也会被老爷子打断腿的。”
宁年犹豫再三,赵立辉咬牙切齿地说道:“宁少,我出50万,买您过来见一面。”
一盘算,自己这个出台费比小明星出台都要高了。再加上也好奇,陈市长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勉为其难地说道:“行吧,我这就过来。我可是看在钱的份上,要先收钱。”
“叮咚”一声,钱到账。
骑上崔克蝴蝶单车,飞快地驶出了“宁家废品回收站”,轻快得像一只蝴蝶一样往市区飞驰。
回收站坐落在安元市城南郊区,离市区有一小段距离。不过骑着自行车,也只需要半个小时就进入了市区。
安元市一如既往地繁华热闹,正是最堵车的时候,车水马龙排起了长队,堵得动也不能动。
这时候,就体现骑单车的好处了。飞快地在自行车道上行驶着,根本不受堵车的影响。
忽然自行车被重重地一撞,宁年紧急跳下了车子。
人虽然没事,车子已经躺在了地上,后轮已经变形了。
后面停了一辆玛莎拉蒂,车身前面也出现了一个凹陷。
车门打开,一个年轻的男子气冲冲地钻了出来,指着宁年的鼻子怒骂:“你会不会骑车?现在撞了我的车,你赔得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