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就这样?

第3章就这样?(1/3)

王越全和秘书离开后,一旁的经理有些看不清形势,刚刚郁少还让他处理赶走这个女人,怎么转眼间就出手如此豁达地将她留下来了?

“郁少,如果这里没我的事,我就先出去了。”经理还算有点眼力劲。

他想既然郁璟寒用两亿从王越全那里买下来的女人,哪有不上的道理,现在阿谀谄媚还不如走人更合他的心意。

此刻,酒店房间里只剩下两人。

夏婧染尽管浑身像被火烧着一样,连眸子都被药控制得毫无焦距,可是她手上的碎瓷片还没放下,因为除了王越全面前还有一个男人在。

尽管这个男人看上去没有强迫她的意思,但她不是怕他,而是怕自己被药彻底控制,会对这个男人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

这么想着夏婧染咬着唇,血丝流出,痛觉恢复了她半点意识,这让她知道痛可以清醒,她一狠心就用力划向自己手臂。

痛觉还没袭来,一个力道阻止了她,郁璟寒指腹轻而易举地捏住了碎瓷,讳莫的眸犀利瞥过她,“别急着寻死,我还不一定有兴致睡你。”

他的话说得极其露骨。

“你……”夏婧染话还没说完,手中的碎瓷片被夺走!

因为那猝不及防的力道,整个人惯性朝前摔去——

等她回过神,两人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浴巾,夏婧染像是将他扑倒的姿势,整个人跌坐在了郁璟寒的身上,刚刚沐浴完的男性身躯蛊惑了她。

夏婧染脑子里仿佛还有最后一丝理智,凝着他从唇缝挤出,“我……我是有夫之妇,我,我不是处,我还有个三岁的儿子……”

她傻傻地企图拿这些话吓走他……

“和我有关?”郁璟寒面无表情抬手,手指拽过她的长发扯开,动作粗鲁但力道不大,对于女人他还是潜意识手下留情了。

“不想发生什么会让你后悔的事情,三秒内从我身上爬起来。”

他可以直接将她推开,但看到刚刚王越全对她又扇巴掌又骂她贱——货,有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怜惜。

夏婧染此刻身体突然一阵战栗,仿佛因为他那些粗俗的字眼,几乎控制不住药地颤抖得不能自已。

她殷红的唇微张,脸上烫烫的,“我……”

她想说她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男人,可是喉咙仿佛被遏制住一样说不出话,火烧一样的身体下有一块解暑的冰块一样。

意识渐渐离她而去……

夏婧染舔了舔干涸的唇,身体不由自己控制地想扯开他的浴巾,猛然被他拽住了小手,她似乎不满地嘤咛了一声。

“不是说有夫之妇,还有个三岁的儿子,做这种事不羞耻对得起丈夫和儿子?”郁璟寒知道她被逼得失控的边缘,但他不知是不是故意羞辱她。

他掌心让夏婧染给挣脱了,撞进了他森寒阴郁的黑眸,毫无知觉地纤细的手指拂过他凸出来的大喉结,感觉到指尖下的震颤,喘着热意,“和你有关?”

她用了他一样的语气和话,还给他。

“**。”郁璟寒似笑非笑地抬眸。

刚刚那个战战兢兢的保守女人一定没想到,自己控制不住药,会是这样的放浪形骸的女人。

夏婧染完全没听清他说什么,只觉得喉咙像被火干涸,想做点什么才能解渴,她无师自通地俯下身吻上了他散发着迷人气息的脖颈。

其实算不上吻,啃都勉强,郁璟寒大喉结性感地上下滑动。

不管他怎么躲,她都固执地如影随形,似乎就是要挑断他紧绷着男性最后一根弦。

郁璟寒身心交融

的那刻,明显听到了她嘴里痛叫着一个男人名字,“靳言……”

他居高临下地掌控她,因为她喊的这声,而没有再对她任何犹豫和怜惜。

……

夏婧染身上的药性渐渐退去时,她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温水的浴缸里,而最恐怖的她不是一个人,身后滚烫的体温提醒着她,那是一个男人。

她惊吓回过头,卫生间里透着雾气隐约看到了男人性感的隐忍俊颜,心里一咯噔,她和他发生了关系?

夏婧染第一次感觉到了真正的害怕,她握紧了拳头,纤长眼睫沾湿地微颤,嘴角都被咬破了,似乎想反抗但身体无力地在挣扎,“放……放开我唔……”

话音刚落,又一轮尖锐的痛感袭来,仿佛永不止息,让她最终昏厥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噩梦里她的丈夫将她拱手让人一个足够做她父亲的老头,只为了拿到一个合同就将她卖了,用自己妻子的身体去换取价值两亿的生意,最终她从那个老头逃出来了,却没能逃过厄运。

噩梦里和一个陌生男人发生了关系,就连疼痛都刻骨得真实。

夏婧染醒过来后,当她看到自己身处在‘帝都’酒店房间,还有身上传来的剧痛,她就清楚自己不是做了噩梦,而是真实地经历了一夜噩梦。

只是和她发生关系的那个男人,此刻已经不知所踪,这大概是她唯一值得庆幸的事。

否则,她怕自己死都面对不了那个男人。

夏婧染梳洗了一遍,换了身衣服,精神恍惚地离开了酒店。

刚刚走出酒店门口,一个皮裤蓝色紧身衣的男人仿佛靠着黑色世爵SUV,见到她走出来,皱着眉打量着她,眼底隐约有不好的预感犹豫地追问,“婧染,你怎么会在酒店里待了一夜没回家?历先生让我等在这里,接你回家。”

他是历靳言的司机林齐越,也是夏婧染的大学同学,和她关系从大学一直都不错,所以一个司机比她丈夫还关心她,她也不足为奇。

“回家?”夏婧染嘲讽地低嗤了句,眼底空洞地魂不守舍,连自己丈夫都不要自己的那个还是家?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婧染?”林齐越紧张地凝着她异常的脸色,担忧显而易见。

夏婧染没有回答他半个字,仿佛连开口都无力地直接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见状,林齐站在原地多看了一眼帝都酒店,昨夜历靳言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样过分的事,而他没有多问,最终开了车离去。

回到御庭,夏婧染还没喘口气,迎面就迎来了一个狠狠的巴掌!

“夏婧染,你这个不要脸子的东西!整夜不回家在外面鬼混,你以为我不知你是在酒店背着靳言去**了?”中年妇女打了人还一脸怒意,她是历靳言的母亲方晓梅,从她进这个家一直就看她不顺眼。

在方晓梅眼里是她高攀了历家,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野鸭子,一直鸡蛋里挑骨头的她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自然不会放过,恨不得逼她离婚。

“靳言呢?”夏婧染目光微冷,若是今日之前她还会对方晓梅百般忍耐,哪怕她再怎么虐待她都一声不吭,不是因为她懦弱,而是因为害怕失去和历靳言的婚姻,一直忍耐。

但是现在她只想见历靳言。

“你这贱货还有脸见靳言?”方晓梅看上去趾高气昂地指着她,“当初没嫁进门我就劝他不要娶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现在让我们靳言和历家的脸丢尽了,今天要是不说实话,我打死你这贱人!

“你想听实话?”夏婧染气得身子微抖,不顾脸上红肿地握紧拳头,“实话就是昨夜是你儿子带我去那种地方应酬,是他把我扔在那种地方,你怎么不问问你儿子做的这些禽兽不如的事……”

“你还敢骂我儿子,你反了你这贱骨头,我打死你——”方晓梅自然不相信自己儿子会做那样的事,即使做了她也义无反顾地维护儿子,全部都是这个女人。

眼看着啪地一巴掌要落下,这次夏婧染没有再傻傻承受,而是抬手抓住了她的手,她满肚子火没地方发泄,连身子都被玷污了,可回来换来的却是一如既往的羞辱。

她再也忍受不了地眼底发红喝道,“我骂他又怎么样,我再贱,也比不上你儿子!”

话音刚落,方晓梅气得快发心脏病,毫无形象地撒泼一样冲过去想推到她。

夏婧染冷眼看着这个泼妇,没有容忍地推开她!

方晓梅没有站稳,惨叫地哀呼倒地,眼看着就要倒地——

身后一只修长的手扶住了她,磁性低醇的男声似关心道,“妈,你没事吧?”

方晓梅吓得差点失了魂,看到身后扶着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历靳言,立马向他委屈告状,“靳言,这女人现在都敢虐打辱骂我了,明明是她夜不归宿,我就说了两句她就对我动手,连家教都没有,妈是真的无法再忍受她了……”

说着,方晓梅就痛苦地哭了起来,仿佛作秀给他看一样。

当他转过头看向夏婧染时,她不怒反笑地指尖陷入了手心,浑身战栗地带着恨意咬牙道,“到底是谁先辱骂打我一巴掌,你们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一个比一个更懂得凌辱人……”

她话还没说完,历靳言将方晓梅护在了身后,面无表情地冷睨着她,“疯够了吗?”

听罢,夏婧染连呼吸都疼,一瞬不瞬地和他对视,他对她做了那样禽兽不如的事竟然连一句歉意都没有,她眼底染了血的湿润,猛然上前拽住了他的衣襟一字一句恨声道,“我疯也是你逼的,历靳言,你为了生意就这么把自己妻子推到别的男人身边,被别人玷污强奸,你根本不配做男人!”

身后的方晓梅听到这一番话,下意识瞥向了历靳言,见他真的默认地一言不发,她心里纳闷,这宝贝儿子……什么时候开窍的?

难道是成心替她整走这个扫把星,那可真是一件大喜事。

半响,历靳言缓缓扯开了她拽着衣襟的手,讳莫如深地勾唇,“这样就受不了了?婧染,当初嫁给我的时候你可是信誓旦旦,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生我的气,不过我劝你想想被你害死的夏鸾,欠了的始终要还。”

话音刚落,夏婧染整个人僵硬在那里,脸色苍白地看着他,每次……

每次他都打着为夏鸾报仇的名义来折磨她,连这份折磨都是因为对夏鸾的爱,而她活着,在他眼里就是要对夏鸾恕罪。

“没话说了?”历靳言狠狠仿佛嫌脏地甩开了她的手,然后扶着还想说什么的方晓梅走进屋,“那就别再我面前碍眼,滚!”

“我……第一次给了别的男人。”夏婧染眼睫微颤,很轻很绝望地开口,“你一点都不介意?”

话音刚落,历靳言的步伐微微一顿,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很快恢复常态地与方晓梅离开了她的视线。

整个世界仿佛只剩她一个人沉浸在这样的痛苦之中,夏婧染缓缓闭上了猩红的眸,夏鸾,你为什么这么残忍地离开他,由我代替你被他折磨一辈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