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6 我的若兮

466 我的若兮

“你别闹了。”

她挣扎着要躲开,他却不让,翻着将她压在身下,吻至眼眸一路而下,脸颊、双唇、下巴、玉颈,手也没停着,一手覆上她的柔软,一手就要解她的衣裳。

若兮被他弄的难受,想去拉了他的手,无奈力量悬殊太大,“凌瑄,别这样,啊。”若兮低呼,上衣已被他扯净,突然的冷意,她都不敢低头看自己,抿紧了嘴唇,尽量压低了声音,她知道至少东子现在还在外面。“凌瑄,我求你。”

“别求我”,这招要隔以前,保管用,这会可就不管用了。他都有半年没见着她了,想她想得发疯,今儿又被那消息弄得大起大落的,他现在急需要她好好“安慰安慰”自己。“沈若兮,你今晚要么跟我走,要么就依了我,别想再跟我蒙混过关。”他抚着她肩头的印记,低喃着说着,声音如醉酒般沙哑,的确,他醉了,醉倒在眼前美丽的风景下。

“我是发了昏了,这么多年都依着你。”他低低一笑,俯身含着她的丰腴,另一边也不放过,大手使劲的揉着。

她咬着嘴唇,将窜到喉间的声音,生生忍住,“你别不讲理。”

“我怎么不讲理了,我给你选择了。”口齿间糜烂的声音,她听着心慌,拉着他的手,紧握着不让他动。

他却反手握住她的手,放在她胸前的柔软之上,恶作剧的用力按着。

“我要,嗯,别,别这样。”她轻吟的声音嘎然止住,凌瑄抬头,看着她一脸的隐忍,和紧紧咬住的下唇,抬手,轻轻抚着唇上的牙印,他看着心疼,轻喃的唤了她,“兮儿,要怕就咬着我,别伤着自己。”

她看见他眼里还有的一丝清明,抓住了唯一的那点希望,“凌瑄,你理智点好不好。”

凌瑄苦笑,“沈若兮,你现在要我理智,你真把我当神了。”他坐起,褪了自己的衣裳。

若兮别过眼去,不敢看他赤果的上身,“这里是马府。”

她害羞的样子,彻底取悦了他,低笑着再压了下来,肌肤相亲的感觉真是很好,附上她如玉的耳垂,含住,“地狱,我今晚也要要了你。”

若兮的身子止不住发抖,“你,你答应我的十六人的花轿,你不能食言。”

“以后补”,凌瑄低笑,“是我的错,让你这会还有心思想这些。”边说着,手探进了她的底裤。

“不要,唔。”

她所有的拒绝,全部止在他的唇齿间,不知道这种煎熬过了多久,全身上下跟着了火似的,全都被他点燃,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跟她脑中唯一仅存的理智搏斗着。提心吊胆,在沉沦和清醒间,还不忘注意着外头有没有人,而凌瑄似乎在惩罚她的不专心,手下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有种难以启齿的快感窜到四肢百骸,她知道她的理智也快没有了。

眼角溢出的泪水,终于让他放开了她,她以为她的煎熬要结束,她该欢喜的,他们还没酿成无法挽回的错误,可为何,突然失了重量的身体会觉得难受和,空虚。

凌瑄并没有想要放过她,他今儿明知是陷阱,还来了,冒死走了这一遭,大喜大落间知道她还是自己的若兮,他甭提有多高兴了,而现在他没理由不让她真正属于自己。撑着手,望着身下满身娇红的可人儿,扬了扬嘴角,这是他的,以前是,以后也是他的,他要她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俯身舔去她脸上的泪水,一手抬高了她的腿,紧紧拥紧了她,“忍着点,为我痛一次。”

“啊”,突如其来撕裂的痛让若兮几乎要痛晕过去,狠狠的咬着他肩膀,指甲掐着他的后背。

他在痛快之余,脑里唯一有一丝的想法就是这丫头真狠,不过,一闪而逝,没多久,他就沉浸在**了,自己发起了狠。

若兮不知道他是何时放过自己的,更不知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全身上下如碾过般。知道他不该待在这的,可是睁眼看见空空的身边,冰冷的被窝,她还是觉着委屈。那样极致的欢乐之后,要她一人承受这份孤单,哭着喊了墨秋。

墨秋早就外头候了许久了,凌瑄一离开,她就守在外屋了,起身,跑了进来,“我在,我在。”

“秋儿,我好痛。”若兮一见着她,哭得更凶了。

“没事,没事,我在,我在,我给你准备了热水,你洗个澡,一会就好。”

“我怕,我难受,秋儿,我难受。。。”

呜呜的哭声和墨秋细细的安慰统统落在门外马皓的耳朵里,他听了不是滋味,他不知道昨儿早上秋儿醒来,是否是跟若兮一样痛,一样难受,一样不安。那她是怎么过来的,没有人陪她,没有人安慰她,甚至没有人给她准备热水洗澡,她是怎么过来的。而自己又在做什么,他比走人的凌瑄更恶劣。

余下的日子是一连串的惊心动魄,马冽知道昨天凌瑄来了,但是何时来的,何时走的,做了什么,他一无所知。他搭上儿子设的这个局,依旧一无所获。

岁末,正当全府沉浸过年的喜庆中,前院传来消息,云夫人自缢。若兮听了觉着不可思议,马皓似乎一点都不意外,冷笑了一句,“狗急了还会跳墙呢,更何况那是一只狼。”

若兮不解他这话的意思。墨秋拉着她,低语,“听说前几日柔夫人回来了,不知说了什么娘俩抱头痛哭。”

“你这话说的,马柔总不会害她自己的娘亲。”

“哼”,马皓冷笑,“若兮啊,凌瑄来的那晚上,瑄王妃给柔夫人灌了一壶红花,你说,以我们柔夫人的个性,她还会隐忍着,任人宰割吗?”

“小武,找个工匠来,把这宅子跟将军府的通道给我堵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