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切尔孟磨坊镇

第十三章 切尔孟磨坊镇

?如果说之前那八张图是神秘恐怖的话,这第九张图饮血过后竟形成一张会另人难受无比的血图。

在多次看它几眼后,我们三人竟有着相同的感觉,心情烦躁,精神不振,这人似乎是被它吞食了精血,越来越萎靡不绝。

等晚上做梦的时候,居然老是被噩梦吓醒,一抹额头总是冒着一把虚汗,湿了手掌。

这图绝不是善物,从此物出世饮血这一怪癖就早该想到,这图必定戾气极重,好生凶煞。

为了早日摆脱戾气困扰,恶物缠身。我和吉娘子日夜兼程,研究这图中所蕴含的秘密。

这九泉之图的最后一张,早已停止了变化。在半月之后,我和吉娘子共同认定了一个地方。就是位于中印边境之间的爪哇洞。

要进爪哇洞,必要先过喇叭谷。这喇叭谷常年植被环绕,里面更是毒蛇猛兽的聚集之地,当地人更是谈谷色变。

喇叭谷是迄今为止最原始的山谷,这庞大的山谷孕育了多少参天巨树,飞禽走兽。凡是到过喇叭谷中的,光是在谷外一圈就见到不少奇珍异兽。

至于深入谷中,却无人赶去。曾经有好几波探险队闻名而来,却只有几个活了下来。那些活着出来的都已经疯狂和精神分裂,只喊着里面有个吃人的大洞,根本问不出些什么。

早在当地就流传里面有个神话般的洞冠名爪哇洞。因去勘探的人生还寥寥无几,又被称为死亡洞。

这九泉图指引我们到那里去寻找答案,寻找吉娘子心里揣测不安的原因。吉娘子的身世之谜为何隐藏在这里无从知晓。自从饮血图现世后,吉娘子向我们早先提到的月亮形胎记已经从红色变成了深紫色。

那紫色的胎记上的汗毛已经慢慢的发白,不时还流入出绿色的**。如不知道原因,还以为一种皮肤的怪藓,另人不寒而栗。

好在吉娘子这块月形胎记并不太大,长在手臂上用布头遮掩住。不然我和豹爷看见还真有点犯恶心。

既然知道了此行的目的地,我们就准备好物品准备前行了。混元伞、银爪钩、火药、医用品一样都没落下。虽然这些东西在圣泉底下的墓葬处没有用到,但确实是必不可少的东西。

待一切准备完毕,我们小憩了一宿就自驾往那中印边境去了。那喇叭谷虽在边境,但已靠近印度,千里山脉连绵不绝,四周根本寥无人烟。

所以我们不需要办理任何护照手续,只要翻过山头,就可进入喇叭谷。但是一路直来我们的食品物资可已经用尽。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我看我们必须找个落脚点,补给一下粮草。

离那最近的小镇虽在千里开外,但却是出了这喇叭谷周围山脉的唯一的小镇。若要再找其他地方落脚,又要在外行几百公里。

远水解不了近渴,当然要选着最近的地方作为补给站。我们三人看了地图路线,终于在汽车报废之前开到了目的地。

这唯一的小镇名叫切尔孟磨坊镇,是二十世纪一座被遗忘的工业镇。这里的村民本过着世外桃源的生活,正如切尔孟磨坊镇的名字一样,磨坊是他们一代又一代的家业。

但工业革命彻底改变了他们。上世纪来了一位欧洲的商人,非说这山内有着巨大的矿藏,于是出钱将这块地包了下来,一番大动干戈后,整个小镇的的农业系统彻底瘫痪。人们只知道在那欧洲商人旗下公司赚更多钱,丝毫不顾自己的家园。

终于喇叭谷的山神发怒了,人们终于发现这喇叭谷靠近不得,凡是进过那里的人都莫名奇妙的失踪了。

终于没人再敢深入喇叭谷这片林子采集资源,而原先建立起来的一切,竟一夜之间变为废墟。

我和豹爷,吉娘子二人走在切尔孟磨坊镇上,脚下黄土都是夹杂着塑料金属锈迹众多可见的污染颗粒。空气中散发着一股酸汽水味道,到处都是空旷破烂的厂房,无门无窗略显孤独。

我原以为是个美丽富饶的小镇,竟没想到满目疮痍。照这种情形看,我们估计拿不到半丁点物资,反而还要接济这镇上的人了。

但事实恰恰相反,在走进镇中心的时候,医院、饭店、酒吧、超市都凛然有序的运行着。

镇上的人告诉我们切尔孟磨坊镇虽然人口比鼎盛时期少了大半,但仗着喇叭谷的关系,剩余的人办起了伐木厂,每年的生意都很好。这成了支撑切尔孟磨坊镇的主要经济来源。

白天,我们置办好了一切进谷的物资,就在这切尔孟磨坊镇逛了起来。

这里鱼龙混杂,多数是当地人,还有各国的逃犯。这个镇因为山高皇帝远,也没有警察,但却能有序运行。这镇下肯定有股势力控制着他们,否则光那些逃犯就能乱个鸡犬不宁了。

我有种预感,白天我们大肆采购物品。暗中的势力没有理由对陌生人不盘问一番。

果然在路过一家酒吧时,一只笑面虎乐呵呵的非要把我们请进去喝碗酒。我可不认为这是什么热情好客,相反到有可能有种阴谋酝酿在酒里面。

可是鸿门宴必须赴会,越是强辞推脱不参加反倒越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那笑面虎调了三杯鸡尾酒。一杯名绅士,一杯名女士,一杯名壮士。分别摆在在我们面前,请我们品尝。

“三位是从哪里来的?”笑面虎呵呵道。

“从内地来,去爪哇洞。”

与其让他们多心,不如实话告诉他们,断了他们的猜疑,看看放不放我们走。]

哪知笑面虎一听我们说完笑面虎哈哈大笑起来,合不拢嘴,眼闪烁着笑泪。

“来干了这杯!祝你们好运!”

不知为何这笑面虎对我们说的话觉得如此搞笑。

“各位莫说爪哇这个死亡洞,就是喇叭谷外面这片林子,穷山恶水我也从未听三个人就敢进去的。”

原来这笑面虎对此在捧腹大笑。我当是是什么。看来他对对林子还有些见闻,我套了套话,问他这林子有什么险恶。

“实不相瞒,我数年前与一个二十多人专业的探险队去过一次,刚要进那喇叭谷,这外面的林子就窜出许多见都没见过的怪物。”

那笑面虎说道这里却不在笑着,喝了一口老酒眼里露出一番惊慌痛苦之色。

“那些怪物,天上飞的,似虫似鸟,如箭一般取人首级,啄人脑壳吸人**血腥无比。那地上跑的,非人非兽,一双利爪直插心胸,轻轻一搅,粉身碎骨,在把兽头伸进,食人器官。”

笑面虎轻轻叹了一口气:“我们当时二十多人只逃回了三个!”

他讲的深刻,我们听的也认真。笑面虎一看我们听的如此专注,以为把我们吓到了,哈哈一笑:“你们还真信啊!我开玩笑的,那妖兽又不是会什么九阴白骨爪。”

我从他也眼神中看出,那应该不会是假话。如果开的玩笑,那时的眼神应该在乎我们的表情变化。而他向我们述说那段故事的时候,眼神是如此的深邃呆滞,似乎那日留给他的创伤不小。

又聊了一会后,笑面虎好意劝解我们还是就地回返还来的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我们谅解他的心情,但是去意已决怎能就此退缩。

和笑面虎吃完酒,作别已是黄昏。眺望远方那片郁郁葱葱的森林,如同一只沉睡着的妖兽。

“千万不要去惊动它,千万不要惊动到它。”也许这话就是那些死在林子中的鬼魂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