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邪邪皇子要平反

欢爱过后,冷钧忆经换了姿势,躺在床上,慕容洁则整个人趴在他身上,闭着眼,经过爱欲的洗礼,绝美的脸更加诱人,感觉不受控制抽搐的幽穴里,那坚硬的硕物慢慢变软,于是伸出柔软无骨的双手,慢慢抚摩他壁垒分明的胸膛,再摸到他的,听到他的闷哼时,顽皮的笑,“舒服吗?”反复拨弄,还用指甲去轻轻的刮。

冷钧刚平息的下腹又热了起来,低吼着:“洁儿,你在玩火!”

嘟嘟红唇:“谁叫你刚才那么坏,那样对人家!”

想起她刚才那撩人心弦的媚态,冷钧轻啄一下她的粉唇,笑得沙哑,“朕有问你要不要,你说要的。”

“那你也不能那样威胁人家嘛!”想到自己刚才像荡妇一样大声乞求着他的进入,慕容洁娇容瞬时醉红,恨不得他身上出现一个洞,好让她钻进去。

“洁儿,记得你答应朕的话,不准再去见宇轩那小子!否则朕还有更严重的‘惩罚’。”

“你好奸诈,那种时候问的问题也算?”握起拳头抡他,“讨厌!”

冷钧抓住她的小手,一脸正经的说:“对了,洁儿,你还没告诉朕今天为何去找他?”

“呃,,最近见你经常愁眉不展,为京城突然出现的那股恶意势力烦恼,我是你的皇后,你的爱人,理应帮你解忧,”慕容洁也认真起来,“你知道吗?幕后脑真的是宇轩哦,他……他……”

“他为了报复朕,所以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整跨朕,是吧?”冷钧气愤的说。

“你怎么知道?”慕容洁惊讶的叫出声,看到他阴沉怒的表情,说:“钧,你放心,是他一时糊涂而已,他答应过我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生了。”

冷钧一听,更加愤怒,“以后不要去找他,朕的事朕自己解决!”

“你……”想到自己辛苦奔波,为他解忧,他不但不感动,还这样指责自己,慕容洁深感委屈,立刻从他身上翻下,转身朝里面躺下,随手抓起丝被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

冷钧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看着她,他之所以在她面前尽量隐瞒自己的忧虑,就是不想让她跟着担忧;他堂尝一国之君,要自己的女人向别人气求,况且对方还是自己的情敌,这叫他颜面何存?想到她为自己付出这么多,于是紧紧搂住她,柔声说:“洁儿乖,不要生气了,是朕的错,可一想到他是因为你才停止捣乱,朕就觉得自己好窝囊。”

“有什么好窝囊的?是你自尊心作怪而已。”慕容洁得理不饶人。

“好了,朕明白了,多谢洁儿为朕解忧。”一边说一边扯开她的被子,“再这样蒙下去,万一闷到了咋办?你想让朕心疼死?”

“哪有那么夸张!”见他低头认错,慕容洁又恢复了愉快的心情,深深吸着气,确实,如果再继续蒙下去,她可能真的没气了,呵呵。

“对了,钧,宇轩还告诉我叫你小心慕容丞相,说他野心很大!”想起宇轩告别时跟她说的话,慕容洁提醒冷钧。

“哼,朕不怕,他的势力已被朕慢慢瓦解了,现在的他,奈何不了朕。”冷钧自负说着,然后又伸手抚摸着慕容洁光滑雪白的背,用自己涨痛的硕大磨挲着她的幽谷口,嘶哑的说:“洁儿,感受到了吗?”

慕容洁惊讶的瞪大眼睛,很难想象他这么快又想那个,突然,她觉自己下腹传来一股骚热,下体有股暖流慢慢涌出,于是羞郝的低下头,埋百冷钧光祼广阔的胸膛里。

得到她的允许,冷钧更加亢奋,坐直身子,把慕容洁抱在他大腿上坐下,在他的诱导下,慕容洁攀住他的肩,尝试着跟随他手上的指引抬臀再坐下,让他的巨物与她的小幽谷紧密的衔接在一起,轻微的移动,引起剧烈的快乐,她不断呻吟,将额头搁上他的宽肩。

“喜欢么?”他侧过脸吻着她,邪魅的俊颜透露着慵懒的满足,“那么的紧,又热又湿,洁儿让朕很舒服哦。”

“喜欢,慢慢的,好喜欢……”慕容洁诚实的嘤咛着,扭动腰肢,享受那缓慢的热情。

“可朕喜欢快一些。”他哑声笑着,忽然抬腰往上**。

慕容洁骇然抽息,差点哽住,“钧,不要……”好激烈的动作,让她突然受不了。

“你要的,宝贝。”他低笑,钳制住她的腰身,“洁儿,抱稳朕。”不再让刀慢吞吞的玩闹,他开始强悍的往上冲刺,每一下都硬生生的挤入她的软窝儿里,叫她快乐又难受。

无论她强何捉紧他的肩,都会被顶撞得上下抛动,臀儿被用力按住迎接他的捣弄,她无法闪躲只能柔顺承受着他愈蛮横的戳制,“不行了,钧,求求你……”她哭泣着哀求,“人家受不了啦……”

“还不行。”他咬牙残忍的拒绝,忽然松开大掌,摸索到她充血的花核,曲指重重弹击,更加卖力的冲刺着,不知过了多久,捣动才慢慢停止,慕容洁已经累得趴在他肩膀上,沉睡过去。

冷钧轻轻把她放在床上,躺在她身边凝视着她满足的睡靥,心里涌上胶所未有的幸福,“洁儿,朕的宝贝,希望你永远这么爱朕,永远这么快乐与满足,永远都呆在朕身边。”

邪邪一踏进院子,就看到丫环绿儿恭敬的对他说:“少爷,有位自称是少爷舅父的人来托您,奴婢安排他在大厅里坐着。”自从慕容洁进宫后,冷钧便吩咐苑里的下人好好服侍邪邪,故他们都称邪邪为少爷。

“什么?舅父?”邪邪俊秀的脸露出惊讶,他的亲人就只有婆婆一个,哪来的舅父?于是加快脚步,随绿儿回到大厅。

呆坐在大厅中央椅子上的中年人一见邪邪出现,赶紧迎向他,激动的说:“你……你就是邪邪?月妹的孩子?”

邪邪暗暗打量着他,四十来岁,深刻的五官显示他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美男子,一身布衣掩盖不住他身上散出来的书卷味,他到底是谁?为何知道自己的名字?他口中的月妹是谁?婆婆不是说他娘亲名字叫孙嫦霓吗?

“请问……您是谁?”

“孩子,我是你舅父啊,你娘的胞兄。”

“可是……我婆婆说我娘是独女,并没有其他兄弟姐妹!”邪邪更加纳闷。

“不,她骗你的,她不是你婆婆,她是玉嬷嬷,是当年你母妃宫中的主事嬷嬷。”

“什么嬷嬷?母妃?对不起,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邪邪一次听到这些陌生的名词,“请问你到底是谁?来这里有何目的?如不从实说来,休怪本官不客气。”当了一段日子的官,说话口气就是不同。

中年人看了看安静没人的周围,才小声对他说:“其实,你是先帝与月妹所生的翼皇子,你外公是前兵部尚书大人,而你舅父……我是前户部侍郎丘华。当年,除了皇后,最受先帝宠爱的就是你母妃了,你的出世,更是锦上添花,可惜好景不长,你刚满周岁后,我们丘家就被人污蔑谋反,不但被革了职,抄了家,还被放到边疆做苦役。”想起那段悲惨的日子,他泪流满脸。

“我们丘家世代忠良,怎会这样的异心?可是当年铁证如山,不容我们辨驳,你外公因为此事,去到边疆不到两年就郁病而死,但他临死之前还是坚持他从来没有谋反之心,叫舅父我一定要替丘家平反,为了讨回公道,我苟且偷生,最近,终于让我现当年那封证明丘家谋反的书信是某人嫁祸,而这个嫁祸之人就是当今左丞相慕容强!”说到最后,他咬牙切齿。

“如果不是他,你娘也不会免死,你也不会流浪宫外十几年,我们丘家几十口如今还是幸福生活着,都是那个匹夫,害得我们家破人亡!”

邪邪目瞪口呆,跌坐在椅子上,无法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消息,这时,门外传来一声急促地喊声“邪邪,孩子!”

是婆婆!邪邪立刻站起身,只见孙婆婆老迈的身躯走了进来,满脸焦急,当看到邪邪身后那个人时,更加面如死灰,然后气极败坏的说:“不是叫你不要来扰乱我们平静的生活吗?一切就让它过去吧,他能平安活着就好,这也是主子最大的心愿。”原来丘华找过孙婆婆,然后抢过慕容洁曾经留给孙婆婆的地址找到随心苑来了。

“可以让它过去吗?他还可以继续平静生活吗?自从他遇上淳洁皇后,他的人生就改变了,你不觉得这一切都有安排,上天注定吗?说不定就是月妹引导他,替我们丘家平反!”

“可是……”孙婆婆说不出话来,确实,一切之中好像早已注定。

“婆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真的是我舅父,我真的是翼皇子?皇上是我的亲哥哥?”

见一切无法隐瞒,孙婆婆无奈的点头,“恩!”

顿时,邪邪如遭雷电劈中,定定的站在那里,怪不得婆婆总是对他疼爱又尊重,怪不得他能救醒皇上,怪不得自那以后皇上对他的态度奇怪很多,难道他们都知道自己的身世?

“邪邪,你一定要帮舅父,帮丘家讨回公道,我们丘家不能永受这不白之冤!”丘华悲愤填膺,“而且,我还找到你外公当年的几个好友,他们当时都坚信我们丘家是被冤枉,在我们丘家被定罪后也纷纷辞官,必要时我们可惜认找他们来帮忙。”

孙婆婆也在喃喃自语:“难道这一切都是月妃娘娘指引,难道她死不瞑目,要我们替她伸冤吗?”突然,她又大声说:“邪邪,不如我们找皇后娘娘,她那么正义,那么聪明睿智,肯定可以替母妃平反的。”

“对,我也听过她的事迹,邪邪,你跟她关系又那么好,你去求她,她应该答应帮我们,为舅父求求你了。”说完扑通一声,跪在邪邪面前。

邪邪无措看着他,然后急忙扶起他,说:“舅父,不要这样,邪邪受不起!好吧,我明天就去跟皇后娘娘说,如果真是那样,我一定会替外公洗清罪名,一定要替母妃报仇,要慕容强那个老贼死无葬身之地!”

接下来,他安排丘华与孙婆婆在府里住下,自己回到房里,躺在床上,一夜不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