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陈绣

房间中的灯光温馨、浪漫而有情调。

陈绣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衣衫不整,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低沉、压抑、欢畅、痛苦,间而有之。

海侠半压在她的身上,温柔的吻着她,一双手时而粗野,时而温柔,在陈绣的衣衫中游动。

陈绣反抓住枕头的双手,一会儿**般紧紧的扭住枕巾,一会儿又慢慢的伸展开手指。

海侠慢慢向下吻去,沿着陈绣的温润的嘴唇、小巧的下巴、纤长的脖子、来到高耸的两座山峰。

他的嘴唇轻柔温存,在两座山峰上来回巡回。

陈绣的两只手从枕头上缩回来,攀上海侠的头,手指深深的陷进海侠的头发。

她的嘴巴中发出了更压抑的呻吟。

海侠的嘴唇在山峰上停留了不久,慢慢向下,越过一片平坦的平原,在一个梦幻般迷人的肚脐窝稍做停泊,又慢慢向下。

终于,来到了一片茂盛的原始森林。

海侠想不到,像陈绣这样清瘦纤弱的女孩子,竟然拥有这样茂密、旺盛、勃勃生机的森林草原。

他吻了下去。

陈绣抓住海侠头发的双手一阵**般的收紧,口中发出了压抑欢畅的呻吟。

她到达了。

海侠没有停下来,继续吻合着。

陈绣在一阵浪潮接一个浪涛中,身子终于软了下来。

海侠抬起头来。

他轻轻的褪去陈绣的衣衫,挥戈上马。

桃源里面早已春水滔滔。

他毫不留情的领兵杀入,重拳出击,轻取敌阵。

他像个纵横驰骋的将军,要杀的敌人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他像个胸有成竹的画家,挥毫作画,泼墨大写意,要在这张洁白无暇的玉体上,留下自己最得意的作品。

陈绣早已军容不整,如何当的起海侠的这般冲杀,在一次又一次的丢盔弃甲中,败退三千里。

她虽然重整军容,欲要收复失地,但敌人的冲击波一波接一波,一波比一波强,锐不可当、勇不可挡。

她只好丢弃宝岛台湾,让敌人杀入阵营之中,肆意杀戮,横冲直撞。

海侠虽然大汗淋漓,仍然进退有度,指挥若定。

他轻装上阵,谈笑风生之间,尽显将军本色,便把敌人杀的灰心丧气,灰飞烟灭。

海侠在敌阵中纵横冲刺,威风凛然,在玉门关深处,他长啸一声,响彻云霄,鸣金收兵,凯旋而归。

陈绣气如游丝,奄奄一息,魂游天外。

暴风骤雨般的**终于过去。

陈绣秀发凌乱,脸颊潮红,气喘吁吁,妩媚的望着海侠,低低笑道:“真想不到你这么厉害!”

海侠抚摸着陈绣的酥胸,用手指轻轻的拈起一粒小葡萄,搓动着:“不是我厉害,是你的身子太好了,我是飞蛾扑火,欲罢不能。”

陈绣吻了一下海侠的嘴唇:“你不但功夫棒,嘴巴也甜!”

她笑了笑,又说:“这几天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给你发信息你也不回,还以为你让张小帆给勾去了哪!说,为什么这几天不理我。”

想到张小帆,海侠心中一阵黯然,脸上仍然笑道:“妹妹,我要工作呀!这几天为了合同的事,搞的我焦头烂额的,那有心情呀。如果不是合同签好了,我的心情好了,那有这么厉害呀。不然,时半途而废,还不被你从床上踢下去?”

陈绣吃吃笑道:“算你会说话。如果你半途而废,不但把你一脚踢下床去,还要用剪刀把你的命根剪去,让你做个太监,一辈子不能找女人。”

海侠带有笑意的望着陈绣,笑道:“剪了去,你不心疼?这么好的宝贝,可不容易找呀!”

陈绣用手摸着海侠的“宝贝”,吃吃笑道:“好宝贝,表现不错,让我奖励奖励它吧!”

她把头缩进被窝里。

海侠只觉得他的“宝贝”被一张温暖潮湿的小嘴包含住,轻轻吸吮。

海侠脸上显出又欢畅又痛苦的表情。

他又军容重整,昂首挺胸起来。

陈绣轻轻的把头伸出来,她的嘴唇还湿湿的、红红的,有一种让男人想要蹂躏她的诱惑力。

海侠把她抱住,向她的嘴唇上吻下去。

陈绣被海侠吻的喘不过气来,吃吃笑道:“你的宝贝,刚柔相济,宁折不弯,果然是宝贝中的宝贝!利器中的利器!我先前还以为,你是个‘同志’哪!”

海侠的欲火又被陈绣挑逗起来,他在陈绣耳边轻轻的笑道:“我不是个‘同志’,不过,我喜欢做‘同志’们做的事,我喜欢唱……‘**’……。”

他的手向陈绣的身后探索过去。

陈绣终于抵挡不住海侠充满挑逗性的手,喘息着,“嘤咛”一声,咬着海侠的耳垂,吃吃低声笑道:“你个变态佬!”

陈绣放学以后,刚走出“深圳财经大学”的校门,就看到马路旁边,停了一辆豪华保时捷跑车。

一尘不染的白色衫衣,舒适而贴身的黑色裤子,海侠斜倚着车门,戴一付墨色眼睛,像个电影中的冷酷杀手。

看到陈绣的身影,这个冷酷杀手的嘴唇边上,露出了微笑,缓缓摘下墨色眼睛,一双清澈如同寒星的眼睛,充满温柔的笑意,深情的望着陈绣。

在大学门口,有高级轿车接送女学生,早就是人们司空见惯的事情了,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只不过,像海侠这样的豪华型保时捷,很是少见,像海侠这样帅气的白马王子,更是少见。

——香车美女,对男人是一种视觉享受。

——香车靓仔,对女人也是一种视觉享受。

陈绣的几位大一级的女同学,不禁发出了惊羡的低呼。

陈绣顾不上和几位同学说话,就快步向海侠跑了过来。

海侠微微一笑,没有说话,打开车门,让陈绣先上了车,他转过车身,打开驾驶位置的车门,坐进去。

在陈绣的女同学的羡慕声中,保时捷汽车,绝尘而去。

稍后走出校门的张小帆,看到这一切,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眼睛中,仿佛有几丝忧伤、自怜、幽怨。